第25章_欺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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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整个桌子都沉默片刻,以表示对猪头包的敬重和长得像猪头包的男人的同情。

  被鱼刺戳出血来的陆与一边觉得痛一边憋住幸灾乐祸的笑意。

  奶奶个腿,终于有个人制住那位大佬了。

  苏轻焰问道:“你不喜欢吃吗?”

  像猪头包的男人始终没有任何表达方式。

  且不说江行宁对甜食没什么兴趣,光是她刚才的行为,如果他吃了的话岂不是表示认同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恶作剧,但看在她似乎忘记昨晚的事情有求和的意向,江行宁抬手拿起筷子。

  筷子尖还没碰到包子,苏轻焰的爪子抢先而来。

  “没人喜欢吃的话那就给我吧。”她自顾自地说,用手掰开猪头包的皮,“我先看看是什么馅儿。”

  包子被她从猪头的鼻孔处掰成两半。

  里面的馅儿随着皮紧跟着低滴。

  苏轻焰:“这包子的馅水还挺多。”

  虽然她是在说包子但是总让人往不该想的地方想。

  苏轻焰看着他们极近于胡思乱想的眼睛,“别多想,我是指它脑袋里的水。”

  其他人:……我们都懂。

  顾深远和江行宁两人淡定如斯,许知意似懂非懂再加上注意力集中在吃的方面压根就没注意话题已经由吃延展到颜色方面了。

  只有陆与因为江行宁平生第一次被冷嘲热讽而乐得合不拢嘴,又不敢笑出声,结果在肺腔里发出“空空”声,憋得实在难受。

  浪费可耻,苏轻焰把掰开的包子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江行宁从她手中拿走了。

  他拿的时候苏轻焰才注意到自己手指的异常。

  手指头裹了一块薄而透明的创口贴。

  她大脑短路了。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贴过。

  难道是梦游吗。

  用疑惑的目光瞪向江行宁。

  他一脸坦然,慢条斯理地把她吃剩下的半个包子吃完后,说道:“把它撕下来,重新换一片。”

  这一句足以证明是他做的,趁她睡着到时候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帮她贴上。

  如果她不记仇的话也许觉得这么做还挺浪漫。

  苏轻焰冷哼了声,确实听他的话把创口贴撕下来,但是没有重新换一片的打算。

  有些小孩,非要他亲自上场才行,口头说教是没有用的。

  江行宁把昨晚买的那盒创口贴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陆与突然大叫:“老江!”

  他一顿。

  其他人也一愣。

  陆与捂着自己被鱼刺刺伤的手指头:“啊啊啊啊我爱你。”

  “……?”

  顾深远用手抵着额头,半条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免得被服务生和周围顾客看见他和一个傻鸟坐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破了!居然给我提前准备了这个。”陆与抑制不住万分激动的心情,伸手准备拿那盒创口贴。

  江行宁的手一抬,盒子也跟着抬起,“这不是给你的。”

  陆与:“……老江,别开玩笑,我知道你也爱我。”

  “这是给她的。”江行宁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的手指受伤了。”

  陆与那颗原先被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心此时支离破碎,痛心疾首看着苏轻焰,“焰妹也受伤了吗,伤得重不重。”

  说着他起身过去,把苏轻焰两只手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没发现伤口。

  面对陆与疑惑的目光,江行宁拿起苏轻焰的小爪子,立起她的食指,指着上面大约两毫米的破皮地方,“这里。”

  陆与揉眼三千遍还是他妈没找到伤口在哪。

  是的,他是多余的,假如一起玩吃鸡四人游戏的话,就算他是房主,技术再牛逼哄哄,他们也一定把这只单身狗踢走。

  就在陆与心碎满地的时候,苏轻焰拿起一片创口贴,啪地一下拍在他手中。

  “这是他买给你的。”苏轻焰认真脸,“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说出来,其实老江暗恋你很久,我不过是他拿出来的掩饰爱你的幌子。”

  陆与觉得此时脑壳的疼大过于手,姑奶奶我可当不起你的情敌。

  一顿早饭都吃得不安稳。

  一分钟不挑事就浑身难受的苏轻焰吃到一半,把服务生叫过来,问他们这里有没有酒。

  这里虽然是早餐店,但酒水供应充足,白酒啤酒红酒都有,多是平民价。

  在服务生接过她点的二锅头指令准备走时,江行宁开口:“你喝酒做什么?”

  苏轻焰:“壮胆揍人。”

  看来,她不把自己被打屁股这一恶仇给报了,意难平。

  “对了,给我来点下酒菜。”苏轻焰突然想到什么,煞有介事地从服务生手中再次接过菜单。

  服务生给她指示几道常见的下酒菜:酒鬼花生,凉拌木耳,啤酒鸭等等。

  苏轻焰没有接受服务生的建议,目光一扫,说道:“草莓布丁。”

  服务生:“这是下酒菜?”

  苏轻焰:“不行吗?”

  服务生:“行。”

  点酒的时候宛若古代豪迈派诗人,点下酒菜的时候又像是刚进幼稚园的小盆友。

  陆与给江行宁挤眉弄眼:你真让她喝酒?

  江行宁自然是不让的。

  但他如果直接阻止的话,小祖宗正好逮着机会,把昨晚的矛盾再抖落出来,就不好收场了。

  江行宁不觉得苏轻焰能把她点的二锅头喝完。

  舌头顶多沾一些就会嫌弃得不行,然后找个理由把酒瓶子扔开吃下酒菜草莓布丁。

  他猜中开头,没猜中结尾。

  等酒和下酒菜上来后,苏轻焰的舌头只沾了不到半口的二锅头。

  然后醉了。

  几乎没过多久,脸蛋酡红一片,眼神迷离,拿勺子的手也微微颤抖。

  “轻焰……”许知意关心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人虽然看着迷迷糊糊,但吐字清晰,脑回路很正常,苏轻焰端起酒杯,“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有没有人陪我?”

  许知意没喝过二锅头,对这玩意挺感兴趣,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深远自然是要阻止的。

  但是身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怎么可能阻止得了老婆的行为。

  耐不住许知意小声地说她只是尝一小口,顾深远不忍心拒绝,眼睛盯着自家老婆,生怕她多喝。

  于是三个男人安静地看着这两个在早餐店喝酒的奇葩。

  苏轻焰白嫩的脸蛋染着红晕,右手托腮,不经意的动作美色撩人,眼波盈盈,糯着嗓子问道:“知意姐,你怎么不和我碰杯?”

  许知意用筷子沾了一丢丢后便放弃喝酒的念头,忧心仲仲地道:“轻焰你醉了。”

  “我才没有。”苏轻焰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许知意手中的筷子,“来,我们干杯!”

  许知意:“……”

  筷子:“……”

  筷子也很委屈啊,它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瘦弱的身躯被人当成酒杯。

  只沾半口就成小醉猫的苏轻焰,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意再端起酒杯的时候,男人的手替她拨开。

  江行宁没收她的酒杯后,这回的语气不再严厉。

  他把布丁往苏轻焰跟前推了推,倒是有几分哄小孩的耐心,“吃甜点吧。”

  苏轻焰看了眼草莓布丁,恶狠狠道:“这是下酒菜。”

  江行宁:“……”

  行吧。

  谁能想到她会醉成这样子,没办法,只能哄着。

  好在苏轻焰嗓门不大,也没有耍酒疯,就是偶尔闹闹大小姐脾气。

  发完牢骚后,她的下巴抵在桌面上啊,深深地叹了口气,眼角仿佛染了一层浓厚的忧桑,“我昨晚,被人打了。”

  脑子迷糊,口齿吐字清晰,以至于他们乍听起来,还不觉得是从醉鬼嘴里吐出来的。

  因为说的话少,她才显得逻辑清晰。

  但实际上,脑子里已经成了浆糊。

  “被打得可惨了。”苏轻焰补充。

  陆与:“……你是指你手指头上看不见的伤口?”

  苏轻焰摇头:“我的手是被另一个长了胡须和锋利剪刀手的生物弄伤的。”

  对,就是龙虾。

  虾虾给她造成的伤害,就算吃一千斤虾肉也无法弥补回来。

  尽管喝醉了,但不影响苏轻焰声情并茂地讲解她昨晚被揍得有多惨,惨到她就算哭得嘤嘤叫都没人帮她,甚至冷眼旁观。

  如此动人心的描述,让其他人都没有怀疑。

  尤其是陆与,一开始就发现苏轻焰的眼角泛红,还以为是被那啥欺负了,没想到居然被人揍了。

  顿时,他升起一阵保护欲,哄着轻焰妹妹不哭,一边质问江行宁:“你昨晚不是和她在一起的呢?为什么还让她被人欺负?哪个混蛋揍的她?”

  江行宁:“……”

  脸色微微一沉。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因为他就是揍她的混蛋。

  当时的情景,怎么可能是苏轻焰所描绘的那样,虽然她确实束手无策,也被人强行按在墙上。

  但是那巴掌。

  明明只是惩戒性的一摸?到她嘴里怎么就成了被揍得挺惨?

  到底是美人,醉一醉哭一哭,总是能惹起异性心疼。

  尤其是陆与这种不带智商思考的男人,当即拍着胸脯,义气凛然,“焰妹你说说,是谁欺负的你,哥哥替你揍得他满地找牙,这种揍女孩子的男的,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真的吗?”

  “当然,哥哥从不骗人。”

  苏轻焰黑白分明的大眼抬起,眸光最终落在江行宁的身上,“是他。”

  “……”陆与,“你没开玩笑?”

  在压抑的气氛下。

  苏轻焰摇了摇小脑袋,否认道:“没有。”

  陆与讷讷地搓了搓手,刚刚的痛愤一扫而尽,讪笑道:“可是我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老江咱们喝杯?”

  常人道,别人的事少管,尤其是夫妻之间,没准越搅越糊涂,把自个儿也搅进去了。

  苏轻焰可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你不是说要帮我揍他的吗?一个打十个那种。”

  “不是……焰妹你这是挑拨我和老江深厚的兄弟情,我怎么可能……”陆与挤眉弄眼,“再说,老江为人我最清楚了,他怎么可能会打女人。”

  江行宁:“我打了。”

  陆与:“……”

  就不能迟点打脸吗。

  相比于零智商的陆与,顾深远倒是有几分明白,问道:“你打她哪儿了?”

  江行宁没有回答,也不准备在餐桌这个神圣的地方讨论耻辱性的问题。

  那二人传递眼神胡乱猜测最终也没个定数的时候,只听得苏轻焰恨恨地从嘴里呢喃:“终有一天,我也要打你屁股,打到你开花为止。”

  陆与:“……”

  懂了。

  顾深远微怔后,看了看自家老婆,嗯,学到了,这似乎有点情致的样子。

  在苏轻焰用各种形容词把屁股开花的景象描绘一遍之前,江行宁拿起她爪间的勺子,喂小孩似的,挖一小块草莓布丁,堵住她支支吾吾的嘴。

  江行宁:“下酒菜好吃吗?”

  苏轻焰抬眸瞪了他一眼:“你瞎吗,这是草莓布丁。”

  “……”

  …………

  早饭过后。

  他们便散了。

  江行宁要去东森度假村办事,但一时间不知道拿醉酒的小孩怎么办。

  苏轻焰醉酒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江行宁不认为许知意那头脑能照顾一个醉猫,只能把她一同带着。

  于是单人行程,莫名其妙变成双人甜蜜之旅——当然未必甜蜜,苏轻焰苏醒后,肯定还记恨那个打在她屁股上的巴掌。

  酒意催眠,苏轻焰做了一个飘飘忽忽的梦,梦醒后四肢乏力,手心捏汗。

  大约十一点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洁白如新的大床上,首先入目的便是顶上花里胡哨的吊灯,几秒的迟疑后,她一个激灵坐起来。

  她怎么睡着了……

  对之前的记忆,只停留在点酒的环节。

  剩下的,好像和她没太大关系。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苏轻焰想起自己的早饭只吃了半个猪头包。

  摁着眉头一边下床一边回忆自己哪根脑神经抽了,居然在早上喝酒,美名其曰壮胆揍人。

  事实上。

  假如江行宁站在她面前,让她还手,把那一巴掌报复回来。

  苏轻焰怕是没这个能耐。

  过过嘴瘾耍耍脾气罢了。

  苏轻焰没认出这是哪里,准备走时,外面的门先开了。

  江行宁来看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

  短暂的视线交接后,苏轻焰的目光不知不觉下移,最终停落在他的衬衫上。

  和早上穿的不一样。

  呵呵哒。

  老男人这么骚气的吗,半天换件衣服?想吸引更多的小姑娘?他不把他那刻板形象收收,打扮得再精致也没用。

  见她盯着自己的衣服看,江行宁问道:“你看什么?”

  “你换衣服为什么比我还勤快?”

  “之前的衣服被抓皱了。”

  抓皱了?

  这三个字看似简单但蕴藏极深的含义,既表明衣服是被别人碰过又带有轻微的暴力倾向玩一种特殊paly。

  对于她浑身上下的打量和耐人寻味的眼神,江行宁简单解释:“别看了,是你抓的。”

  “不可能。”

  江行宁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领着她来到刚才她睡的床铺。

  枕头旁除了三两根头发还有一个衬衫袖扣。

  “真是我做的?”苏轻焰开始对自己产生深度的怀疑。

  她喝醉了,然后壮起胆子想要揍他屁股,但因为力道悬殊,所以只能相知虚张声势的猫一样,爪子随意挥了挥?

  她一脸迷惑,双眼懵懂无知,看上去确实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种迷糊的女孩子最好骗了。

  “对,我抱你上车的时候你想非礼我。”江行宁严肃陈述,“衣服没扒下来,把这个抠下来后怎么都不松手。”

  把袖扣当个宝贝似的紧握在手。

  妥妥的醉酒表现。

  苏轻焰并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从“一个小孩子”升级为“一个好骗的小孩子”。

  她仍然对自己醉酒行为小小纠结一番,“那我除了抓你衣服,有没有做其他事情?”

  “你还对我说了几句话。”

  “我说什么了?”

  “你说,如果有机会你要日。”江行宁停顿了下,“死我。”

  “……”

  “在床上下不来那种。”

  “……”

  “很遗憾,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江行宁颇为严谨认真地回答后,扫一眼时间,陈述道:“我待会有事,让侍应带你用餐,下午没事的话,可以去周围逛逛。”

  一边说一边将试着把脸埋到被子下的苏轻焰拉出来,“我不计较你弄坏我袖扣的事情,你先去吃饭,空胃喝酒伤身。”

  苏轻焰认为,他要是不计较的话,世上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用了一中午时间,她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东森度假村很适合本地人旅游度假,价格方面高低不等,便宜的,昂贵的娱乐措施都有。

  她所在的地方是高级酒店,从侍应生的态度和供应的食物,便可以看出来。

  苏轻焰总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她不认为江行宁带她是来玩的。

  也不认为他会来这里和别人谈生意。

  但她清楚得很,就算她怀疑也找不到依据,像一开始她可以认为江行宁是觊觎她美色才帮她,至于到底是不是,她无法探究。

  “苏小姐,今天天气不错,很适合骑马。”侍应生见苏轻焰站在路边不知所思,殷勤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对于来这里游玩的有背景客人,侍应都是拼尽全力招待,半分不敢怠慢。

  苏轻焰对骑马的兴趣不是很大,但一时间又没有其他乐趣,便跟着侍应去了跑马场。

  可能是非度假日的缘故,跑马场的游客不多,三三两两的,从衣着上来看大部分有身份的人,而且多以女人为主,这个时候,被富养的女人才有闲情逸致游玩。

  侍应和驯养员打过招呼后,带着苏轻焰来到内马舍,让她挑选一批顺眼的马。

  马舍的马长得高大壮实,毛发顺亮,不论是体型还是颜色都是高级品种,每一匹各具自己的种族特色,温顺和野性的,长脚和矮脚的,种类繁多。

  苏轻焰曾在国外见过真正的赛马,场面宏大,能简单辨认出几匹马的品种,煞有介事地指着黑鬃白底的马说道,“这是阿拉伯种马,对不对?”

  驯养员点头:“是的。”

  “我还是挺有见识的。”

  驯养员紧闭嘴没吭声,心里嘀咕,马脖子上不是挂着标明品种的牌子吗,除非是傻子才认不出来。

  苏轻焰用自己拙能辨认出几匹品相后,不远处来了一队人。

  有男有女,看起来架势不小。

  他们似乎也是过来选马的,围绕在周围观看几匹马食用槽里的饲料,有女孩发出唏嘘的感叹声,也有人兴致勃勃地凑近观赏,结果被马嗤了一通气。

  这几人来头不小,驯养员也不敢得罪,在旁边守着。

  苏轻焰随便地指着一匹还算可以的马,“我可以骑这个吗?”

  驯养员忙点头,“当然,苏小姐可以随便挑。”

  随便挑?这么大方的吗?

  苏轻焰稍微有那么点常识,这里很多马都是有主人的,随随便便骑别人的马,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这些马是公家供应给游客的话,她自然不会拒绝,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这里的马随便挑出一条来,也不是任意供游客玩耍的。

  苏轻焰不确定性地问一遍:“真的吗?”

  “是的,随便挑。”侍应和驯养员几乎是同时开口,对她的态度非常恭敬。

  “那就把那一匹牵给我吧。”苏轻焰选中一条最漂亮的马。

  她挑手机挑电脑从不考虑性,能,主要是美观,选择其他东西也一样,好看就完事了。

  苏轻焰话音落下的同时,紧接着有一个女孩的手指了过来,“我也要那匹。”

  她的手所指的方向,正是苏轻焰想要的那匹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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