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誤會大了_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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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誤會大了

  云霜背回容大河之后,替他解了上衣,擦了身子。忙活完,云霜一样脱去自己的上衣裤子,披在床架上,穿着中衣鑽进容大河的怀里。

  容哥,你别再让我担心。

  这天夜里容大河只觉得有一个热烘烘的小火球窝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暖了他的身心。他大手一伸,便把小火球搂得更紧,他有种不将他看紧一点,他心爱的小火球又要离他远去,让他肝肠寸断。

  突然间的紧抱,让半梦半醒的云霜吓了一大跳,不经思考便给了容大河的下巴一记重重的头锤。云霜略为清醒才发现自己闯祸,他要是闯祸了,姐姐怎么做呢?

  对了,姐姐会给他顺顺毛,告诉他没关係。

  所以云霜如法炮製,拉着容大河的头发拍了两下,权当顺毛,顺完毛又鑽进容大河的颈窝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怎么地,这记头锤居然没捶醒容大河,不过倒是给容大河的梦增添了几分剧情,他梦见他的小狐狸练了绝世武功,拿他当沙包,给他一记俐落的下勾拳。

  他捂着流鼻血的鼻子看向小狐狸,小狐狸翦水秋眸眨呀眨地,伸出肉爪来拍了他两下,一副讨好的可爱模样。

  他想要生气,却敌不过小狐狸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他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小狐狸抱进怀里,小狐狸在他的颈窝里蹭呀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容大河摸摸自己的下巴,隐隐还有几分疼痛。

  他怀里的云霜不知道怎么睡的,总能把中衣睡成小露香肩,中衣半遮不遮,露出白皙如雪的大片肌肤,上半身衣襟滑落,肚子那一段又神奇地上掀,露出一节藕粉色的小肚子,隐约可见身姿优美。

  容大河实在想不出究竟要怎么睡才能把中衣睡成这幅德行。他正想着非礼勿视,云霜已经醒来,小手揉揉惺忪的眼,在容大河措手不及的时刻已经掛在他身上,容哥,你好些了吗?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

  确认他的状况良好,云霜嘟着粉嫩小嘴嘴正欲献吻,电光火石间容大河伸出手来挡住自己的脸颊。他看到云霜瞪大的美眸剜了他一眼,好听的嗓子发出一声轻哼。

  男男授受不亲。容大河瞥开目光,不敢看云霜。

  你摸我胸时怎么没说这句话,假道学。云霜难得有机会鄙夷容大河,自然不会放过,他也学着容大河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仪容,小狐狸傲娇得很,不给亲就不亲,有什么了不起。

  装死不是云霜的长项,容大河也会,尷尬时装死,害羞时也会装死,装死装得浑然天成,好像心里不曾起过一丝涟漪。他收敛神色,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得一丝不苟,才訥訥地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容哥,我昨晚美救英雄了,你有没有很感动呢?云霜得意忘形,扑进容大河怀里,在他胸口磨鼻子。

  容大河僵在一旁,叹了一声,接着问,你怎么救的?

  云霜自然不会回答自己原先打算以身相替,他说昨晚来了一个仙女,带了一名少年解阵,他从头到尾都守着容大河,打算情况不对就揹着他逃跑。

  他仰望容大河,双目炯炯有神,小手不自觉地紧抓容大河的衣襟,云霜眼里荡漾的波光是不曾诉诸于口的一脉相思。

  若是容大河的衣襟没有沾染云霜的鼻涕,伊人含情脉脉该是一副多么美的画面啊!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帕子先擦了云霜的鼻子,最后才擦自己的胸口。

  厉害,很厉害。小狐狸越来越厉害啦!容大河笑着轻轻捏着云霜的鼻子。

  那还用说,我用十二年就修出人形了!瞧云霜得意的,若有狐狸尾巴肯定摇得欢,接着道,然后我就跑来找你啦!

  云霜这次打算在我这里待多久?容大河温柔的摸摸云霜的头。

  容哥,你摸了我的胸,也差不多把我看个精光,打算不认帐吗?云霜绵软的语气一转,面露凶光,气呼呼地把容大河扑倒在床上,没错,就是床,他们起床后还没离开过床。然后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云霜刚解了中衣侧边的系绳,后脚容大河就帮他绑回去,解了左侧绑左侧,怎么解都解不到里面那层的系绳,云霜气极,改解容大河的衣服,趁着容大河自顾不暇时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等到容大河发现,云霜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容大河不敢占云霜的便宜,拿着搁在旁边的外衣反披在云霜身上,抱住他。云霜别脱了。

  你不是嫌弃看不够吗?

  我不是。

  对容大河来说,拒绝是痛併着快,他希望云霜可以活得更快乐,不要囿于童年的回忆。他是凡人,云霜是狐妖,云霜可以活着的岁月比他长得太多,他希望他的小狐狸永远天真快乐,无忧无虑。

  直到现在他都分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活人,这副模样,教他如何爱人?

  是我不够好吗?云霜哭丧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还是你喜欢大奶子?语末摸摸自己的胸垂头丧气。

  ......。容大河不懂云霜的脑回路,不过不妨碍他拒绝云霜,他硬着头皮应下,对,我就喜欢大奶子。

  你这狗男人!

  云霜怒极,给了容大河一记头锤,双手捂住一对娇小玲瓏的小笼包泪奔。

  这天中午,云霜不记前嫌地在厨房忙活了许久,燉了汤给容大河补身子。

  容哥,趁热喝。

  容大河以为又有哪隻鸡遭殃,结果拿起碗来闻一闻,觉得味道一言难尽,他好像闻到了尿骚味,这是什么汤?

  他捞起了料,心里了然这是什么汤。一条长状物燉得软烂无比,他没猜错的话,这是某种不知名的鞭汤。

  云霜盛了一碗出来,在他眼前带着笑意眨着大眼等他喝。

  容大河皮笑肉不笑地舀了一匙,细心地吹凉,塞到云霜嘴里。

  !

  云霜衝到院子疯狂催吐,这是什么鬼!好难喝啊!

  待云霜吐完,容大河给他递湿帕子擦脸擦嘴,又递了个瓷碗装了清水让云霜漱口。

  你煮鞭汤给我喝?容大河冷冷地问了他。

  我怕你眼睛不好,下面也不行,提早帮你进补。小狐狸云霜初出茅庐无所畏惧,直言容大河没长眼还不行。

  我行不行你想知道?

  云霜拼命点头,他要知道,快点拿出男人雄风来修理他,笞楚他,最好把他睡得叁天下不了床,他等着。

  容大河气极,抓着云霜回屋子,让他拦腰趴在自己腿上,啪啪啪开打小屁股,果真打得云霜一边哭一边娇娇柔柔地呻吟着。基本上是跟着容大河打他屁股的节奏,哎唷~哎唷~~哎呀呀~哎唷喂呀。

  下次还敢吗?容大河见打得差不多了,问了句。

  我敢,怎么不敢。云霜泪光闪闪,倔强地回话。

  下次不乖还打,知道不?容大河已经不指望云霜会回答让他满意的答案。

  有种下次脱光我屁股再打。云霜几乎要咬碎一排白牙,不忘挖坑给容大河跳。

  他嫌弃自己没胸,自己就不信拔了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前晃荡他还忍得住。

  我没种还不行,你说对了。容大河立马接话还自污。

  容哥,不举是大事,我帮你提早治疗。云霜见机不可失,就要脱裤子,看能否生米煮成熟饭。

  免,滚犊子。容大河抓住云霜正在脱裤子的手,外裤已经脱成功了,里裤正在解。

  突然有人敲了门还逕自走进来,大约是认定容大河一个人住,不会有什么不便之处。

  大河,我们下山顺便帮你送猎物来,还有落下的物什。

  陈平安跟李大富看着容大河火速帮云霜穿上外裤,连忙转身避嫌。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连忙摆手,这句话通常表示该看的都看得差不离了。两人心想容大河双亲已经不在,这才胡闹到厅堂来。后来又觉得年轻人刚开荤,没有节制,他们表示理解。

  这位是?

  表弟。妻子。容大河跟云霜同时回答。

  容大河跟云霜互看一眼再度回答,妻子。表弟。

  两人一副我们懂,别解释了,欲盖弥彰。放下容大河落在山上的物什猎物离开,好心地帮容大河掩好门。

  表~哥,治疗不?云霜在容大河耳边吹气。

  不用,表哥已经没救,表弟自便。容大河拉开云霜圈搂着他的一双白嫩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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