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_玫瑰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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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湿了。”

  “我现在给我叔叔送酒呢。”秦时歪着脑袋把耳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匆匆忙忙走出家门,顺便看了眼窗外,天已经暗下来。

  对面的池远远听了笑起来,“你这一辞职,倒成了你们家的苦力了。”

  “别提了。他请人吃饭,非要拿我爷爷酿的酒,我说你既然忘了就花点钱在外面买了又怎么样?他非说不一样,说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让我送过去,你说我倒霉不倒霉。我只是不上班了而已,我又不是个搬运工。”

  “这是催着你赶紧上班呢。”

  隔着听筒,秦时听见对面似乎有人喊了池远远一声,接着那边的声音就闷闷地听不太清,应该是她把听筒捂住了。

  “你去忙吧。”她按开后备箱把酒盒放了进去,双手才解放出来拿着手机,“后天晚上的时间腾出来。”

  “什么由头?”

  “陈凛回国了。”秦时关上车门,把钥匙插进去,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不经意地说:“听说这次还带了一个新女朋友。”

  电话那头的池远远沉默了一会儿后无奈地说:“你们这关系……”

  “他要能找到真爱,我真得祝福他。”秦时偏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打了一整个轱辘的方向盘,这车就是死活走不到正道上,“先不说了,我准备去送酒了,后天见面说。”

  工作日的晚高峰正堵车的时候,但好在秦正强没打电话来催,比预想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才到。

  “叔叔,哪个房间。”

  “你站在大厅,我叫个人来接你。”

  秦时百无聊赖地坐在大厅门口的长椅上观望着弥漫在一片热气腾腾的火锅店,有人坐着,有人站着,有人高声嚷,有人大声笑,连带着她心中也难免对这烟火气心生向往。

  江屿听到秦正强的电话主动说他来接她,出来的时候就试看到这样的秦时——像个走丢的孩子坐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热闹快活的人们。

  他低头不自觉的笑了一下,长腿一迈,大几步走到她面前,“走吧。”

  秦时下意识地寻着这声音抬头,目光从下到上划过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到细窄的腰身,扎在皮带里的白衬衣下隐隐预约能到肌肉的线条,到逐渐变宽的肩膀,棱角分明的下颚,最后才是一张熟悉的脸。

  “你?”她一下子愣住。

  江屿自然地从她手上结过酒盒,“秦厅长让你一起进来吃点。”

  秦时跟在江一身后的走进去的时候,秦正强和杨成正聊得火热,看到他们进来两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他们身上。

  杨成没见过秦时,但知道秦厅长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宝贝侄女,看眼前这位应该就是了——一脸的不耐烦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果然符合能让秦厅长都头痛的气质。

  “酒送到了,我先走了。”秦时知道自己现在脸色没什么好颜色,准确来说她这幅脸色倒也不是针对谁,只是在看到江一之后觉得自己被耍了。世上哪有那么蹊跷的事情,给亲叔叔送个酒也能碰到几年前说走就走没留下一点消息的前任。

  秦正强咳嗽了两声,“秦时。”

  秦正强鲜少叫她全名,家里人一般都叫她小时。她这才感觉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那顿饭,她还是留下来了。

  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秦正强给她介绍江一的时候,她是否打翻了一个酒杯,因为他们都叫他——江屿。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毫无察觉,仿佛他天生就是江屿一样。

  自家酿的酒不算烈,但也耐不住多喝,往往是刚入口时小瞧了它的度数,后知后觉的喝了数杯之后已经沾染了醉意。

  秦时就是这样。

  她踩着高跷一样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笔直地挺立在她车旁,走进一看,是江一。

  “滚开。”她脑子还算清醒,知道站在面前的是谁,知道要叫代驾,也知道自己醉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在离他半臂远的距离稳住身子,冷声说:“我叫代驾。”

  她话音未落,江一长臂一伸就将她抓进自己的怀抱。

  黑暗中秦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分明听见他声音中带着令她讶异的委屈,“不要离我那么远。”

  也许是黑夜作祟,也许是酒精让人软弱,又或许是美好的回忆总比不美好跟能让人动容,总之,她的心口因为这句话,稍稍软了一下。

  可也就是这一下的动容,让江一有机可乘地倾身吻了下来。

  他的吻技太好,她有些腿软。

  唇舌间湿度还带着浓烈的酒香,细细地送到的她的舌苔之下,唇齿之间,温柔至极,缱绻地像是一缕缎带将她轻柔地层层包裹。

  这个吻来的突然又缠绵,秦时被动的接受着,实际上,她也并不需要做什么,江一将一切可能的温柔都双手奉上。

  几乎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她唔地嘤咛了一声。

  江一放开她的唇,在黑暗中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笑了一声,那浅浅的一声笑像是从他的胸腔中震荡而出,直抵她的耳蜗,摄人魂魄。江一揽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秦时分明感受到他胯下的鼓胀。

  “去车上。”

  她话音刚落就被他风卷残云地推进了汽车后排。

  门嘭地一声关上的时候,外面的世界被彻底隔开。

  江一的手从她的卫衣宽松的下摆伸进去,一把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秦时刚呼了一声痛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江一的手指像蛇一样灵巧,从胸口游移到下腹再到大腿根部,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的一阵颤栗湿。

  他扒下她的运动裤,恶趣味地从她两股之间划过的时候,沾了两指的黏液,非要伸到她面前,“你湿了。”

  秦时的脑海中仿佛有一根线嘭地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要闭紧双腿,可江一跪在其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左腿放在前排两个座位的中台,将右腿抬高到后排座位的靠背顶端,这样两只腿之间的隐蔽便以一种毫无保留地姿势大大敞开在他面前。

  一片淫靡。

  羞耻感还来不及涌上心头的时候,就被一股潮涌一般的酥麻侵蚀了大脑。

  秦时双颊绯红,小穴因为异物的突然入侵下意识地加紧,喉咙里却泄出一声舒缓的呻吟。

  “时时。”江一弓着身子咬住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吹送进她的耳蜗,又是一阵颤栗,“你太紧了。”

  说完,他反手的打开了车顶的灯。

  昏黄的黄光的亮起的瞬间,江一的手指在她下身突然弯曲,正正好好地压在内壁凸起的敏感点上,逼得秦时下意识地绷紧脚趾,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尖声叫了出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仍未从余潮中缓过神来,一双眼睛在灯光吃然地望向江一,胸口剧烈的喘息。此时她的卫衣已经被推到胸口以上,乳尖暴露出来,两点红梅傲然挺立,随着胸口的起伏一点一点地摩擦在江一的衬衣上。

  饱受蹂躏的嘴唇又红又肿,在灯光下泛着亮光,蒙上泪光的双眸也闪着情欲的光泽,绯红的脸颊像是瓷瓶在窑烧中带出的火光,总之她的一切都像刚从银河里出浴的精灵。

  不过几秒的功夫,秦时回过神来就掐着江一的腰骂他变态,让他关灯。

  江一愉悦地笑声响在逼仄的车内响起,他长臂一抬按灭了车灯,低头抓着秦时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口说:“你好美。”

  不过是一句夸赞的话,但从江一的口里说出来,就变得分外缠绵。

  江一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子,即使秦时开的是辆加宽版SUV也不够他四肢伸展开来。

  上半身的衬衣除了第一个扣子解开,袖口挽到小臂外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曲起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半弯撑在地上。

  嫩白的手软软地覆盖在裆部被撑起的拉链上,捏着拉链头刚一拉下,里面的肿胀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秦时拨开最后一层阻挡,让那肉棒跳出来,本想一把握住,却发现这烙铁一样烫的东西根本不是她一手能够握住的。

  一双大手覆盖上来,带着枪茧的粗糙感帮着她握住那圈粗大。

  秦时下意识地咽了一声口水,手心刚稍稍用力,头顶便传来一声舒缓低沉的呻吟,“时时,再动动。”

  江一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

  越来越快,越来越烫,那肉棒在她手心像是有生命一样更烫更硬了,秦时手臂已经开始酸了。

  她在昏暗里抬眸看了一眼,江一双眸紧闭,脖颈似乎拉成了一条极具韧性的完美线条,喉结上下滚动,他被下身的紧致温暖的手重重包裹,置身于快感的支配中,就在这时,秦时突然按住他的马眼。

  “他们为什么都叫你江屿。”她腾出另一只抵在江一胸口的手,绕到他的后颈猛地向下一拉,江一毫无防备地失了平衡,整个身体跪了下来,重重地覆盖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快感也已经累积到了极点。

  秦时的问题让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他的理智稍微恢复但哪里敌得过濒临灭顶的情潮。身体紧紧相贴,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单指用力掰开堵在马眼的阻碍,迅速释放了出来。

  车内的气氛迅速降温。

  江一一言不发地亲了亲秦时的耳垂,坐起身子从中控台抽了几张卫生纸出来。

  “我后来改了名字。”

  “为什么?”秦时接过纸巾收拾了一下腿间的粘腻。

  “以前的名字太单薄,算命的说要改。”

  “呵。”她冷笑一声,“真没看出来你还信算命的。”

  江一已经收拾好了,穿戴整齐地和在包间里没有两样,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秦时一眼,淡淡地说:“家里人信。”

  这话说得秦时不知道改如何再怼回去,却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心知这一定和他当年不辞而别有关,她是不找到答案不罢休的性子,不然今晚也不会顺着他躺到车里混乱来一通了,但看样子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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