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巨头们的震惊，多数人的正义
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变换。
显露出一大片荒芜寂静的废墟。
死寂、苍凉。
正是经历了穆苍分身与巫湛一番战斗，饱经蹂躏之后的老工业区。
经由高空掠过的无人机实时拍摄。
会议室内的众人，第一眼便看到了废墟中那一方直径数百米的巨大天坑。
接着，就看到天坑外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的焦黑坑洞。
随着无人机的持续飞行拍摄，他们看到这片遍布惨烈坑洞的废墟，直径范围足足有数公里之大。
而在这片核心爆区外，还堆叠着大量已成为残垣断壁的建筑残骸。
举目望去，满是碎石破瓦。
遍地坍塌，皆成废土。
这里，就是被穆苍分身那一记雷王光杀炮轰炸后的神都废弃老工业区核心处。
所有人全部瞳孔地震，骇然失色。
神都大战后，他们还是首次直面这等情景。
一时间心绪复杂难言。
整个会议室静默不语。
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许久后，一位健壮军官才满头冷汗的恐惧道：
“要是这种攻击落到……落到城市中心……那……”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登时瞳孔微缩，心中寒气直冒。
他们知道，如果太子真对着市中心来一记，那……
估计，不管规模有多么大的城市，都会瞬间废掉。
到时候，伤亡人数也会突破天际。
丧生人数，至少得有七位数吧！
“唉～～”
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老官员叹息着拿下眼镜，面色恍惚道：
“这种力量放在古代……不，哪怕放在近代，甚至现代，我想都已经可以称之为神了吧！”
听到这番评价，会议室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是啊。
即便在如今这个科学昌明的时代。
虽然明知道太子穆苍绝对是一名人类。
但面对这种堪称毁灭级的恐怖力量。
所有人，一时间……还是震惊失神了。
实在是穆苍的强大。
已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完全不合科学常理。
所以只能心生震叹。
有人突然道：“诸位，这还只是太子的分身，我的意思是说，那他的本体……该有多强？！”
此话一出，气氛更加沉重起来。
气氛凝重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一位中年大贵族深吸一口气，徐徐道：
“我觉得，我们似乎有些太过于消极了吧，要知道拥有这种力量的，可是我们大夏的太子啊！”
众人一愣。
瞬间反应过来。
是啊！
这又不是某个异国人拥有这等力量，更不是什么外星人，甚至不是某个愤世嫉俗的平民。
这种力量是他们的太子，未来的大夏皇帝拥有的啊。
那有什么好怕的呢？！
“呵呵。”
一位主管情报工作的顶级官员摇头失笑，“唉，这就是职业病啊，一看到有威胁性的人或者事物出现，就下意识的想要控制住他。”
“我们这位未来的皇帝陛下，不管再这么强大，不也还是我们的皇帝嘛。”
说是这样说。
但有一句话，他没敢讲出来。
那就是，拥有这种恐怖力量的穆苍，在登基称帝后，真会继续甘心继续当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皇帝吗？
如果换做是自己……会愿意吗？
不止一个人想到这一点。
能参加这场秘密会议的，绝对没有一个蠢人。
所有人在想到这一点后，脸色都在极剧变化。
就在这时，坐在圆桌首座上的军方元帅突然沉声道：
“前一段时间全球灵气复苏，我们几个老头子针对这个问题，开过一场关于超凡者群体的会议。
那时候，我在会上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将来真的出现一位可以单人敌国的超常存在，那么我们这些普通人又将如何自处呢？
他会怎样看待这个，由昔日同胞组建的蓝星社会体系？
他……又会做出怎样的行为呢？”
众人面露惊色，纷纷转头看向了这位老人。
老元帅继续说道：“在这里，我得感谢情报部门的辛劳。
根据他们的数据统计，目前全球超能力者的数量，每日都在极剧增加。
由于一些小国弱国毫无应对能力，所以一直都处于无所适从的境地，基本上对于这个群体听之任之，没有做任何管控，或者说没有能力进行管控。
同时，还有一些军阀控制地区，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在那里，超能者一经发现就会遭到当局逮捕，继而投入大牢。
甚至，会有更加过分的行为，譬如进行残酷的人体实验，或者贩卖给跨国医药集团。”
说到这里，他点了一根烟缓缓抽了一口，又道：
“在那一次会议上，有人认为超能者代表着人类的进化，应该大力支持，给予一定的社会地位以及财富。
也有人认为超能者不能再算是人类，是异类，尤其这个群体因为具备极高的威胁性以及不可预知性，所以应该加强管制，而且要立刻执行，严格执行。”
有人忍不住问道：“那您……您属于哪一派？”
老人看了他一眼，笑笑道：“大家都知道的，我一向是中立派嘛，所以我认为支持和管制都要用，要双管齐下。”
“我想说的是，一直以来，我们社会中每一个人都有一张积分表。
根据日常的行为和其造成的影响，别人会给他打分，他也会给别人打分。
正面的积分多了，他就会获得很多隐性好处。
比如被他人信赖，被社会信赖。
他会被大家称之为善良、真诚、慷慨、仁慈等等。
他不会排斥这种感觉的。
而负面的积分多了，他则会背上诸如卑鄙、阴险、无耻、言而无信等等不好的标签。
那时，他会被社会抛弃，被他人唾弃，从而寸步难行，甚至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人生也会彻底毁灭。
最重要的，他会感觉到……自己不属于他们，自己是多余的，这一点尤为致命。”
老人语气缓缓加重：“诸位，人始终是社会性动物，无论什么时代，社会的结构变成什么模样，都需要有经验的人辅佐上位者来管理这个世界。
倘若影视作品中那种超现实强者独裁世界的时代，真的降临了，那么我们也要让他在降临前，给我们打上尽可能多的正面积分。”
“好让我们，在那个新时代里不会遭受太多损失，这个国嘉不会遭遇太大的损失。”
其他人神色复杂的道：“您的，意思是？”
老元帅缓缓将摇头捻入烟灰缸，悠悠说道：
“人在满足种种物质层面的需求后，会诞生出强烈的精神需求。
我们可以把仰慕、崇拜、憧憬，将这些全部加诸到这位强者的身上。
让他适应、享受、沉浸。”
啪～
老元帅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眼神深邃的道：
“到那时候，独裁的强者，也可以成为正义的守护者。
守护，大多数人的正义。”
听完这一番话之后。
会议室陷入到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许久后。
老元帅将吸尽的烟头，慢慢捻入烟灰缸中，接着他环视整个会议室的所有人，悠悠道：
“或许，我们长久以来的做法，需要变一变了。”
此话说完，会议室内再次陷入沉寂。
所有人，内心情绪极剧翻腾。
“对了！”
一个情报部门高层打破平静，说道：
“这一次不少境外势力都通过各种方法，密切关注了太子殿下与巫湛的战斗，那我们……”
“正好啊！”
另一个高层思索道，“太子殿下，正好可以成为我们大夏在国际上的【势】啊。
最近，蓝星各国时局动荡，国际形势波云诡谲，早点让他们认识到我大夏有太子存在……”
“我有一个不同的观点。”
依然是那位老元帅。
他轻轻敲着会议桌，缓缓道：“我们不知道太子对于我们利用他当做一种【势】，会不会有反感，所以还是尽量遮掩一下的好。”
“遮掩？”
众人面面相觑，问道，“视频信息估计都泄露出去了，国内还有办法遮掩，国外的怎么办？”
“哈哈哈，可能诸位不知道，我有一位宝贝级的超能者，他可以远程干预某一地域的光电遥感，还有光学信号，以及无线电信号。
而在灵气复苏后，他的能力强度再度暴涨，已经可以对某一地域种种不可见的信息传递进行二次编辑，做出种种修改。”
老元帅胸有成竹笑道：“所以早在神都之战刚开始时，我就已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专门派遣另一名传送能力者送他到老工业区边缘地带，远程编辑了一切进入该区域的进入及出去的信号，甚至信息。
没有做多，只是加了点料，所有可以探查到神都之战的势力，都可以通过卫星侦测信号转录导出视频，乃至用更先进的设备直接进行远程图像捕捉。
但他们只要谨慎过头或聪明过头，总会细究视频真假的，最后从而发现那些视频或图像……好像有几分可能是假的。”
“呼～”
轻轻吁出一口气，几个情报部门长官不禁鼓起掌来。
他们开玩笑道：“老元帅，我看您还是比较适合我们这个部门啊，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了不了。”
老元帅摆了摆手，“我都多大年纪了，再说因为那【仙……身体也不太行了，能为大夏多延续一些国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咳咳～”
他重重的咳嗽了下，道：“大夏，真的经不起大乱子啊。”
经过这一咳，老元帅肉眼可见的更加苍老了。
“嗯。”
情报部门长官道琢磨道，“我待会儿回去就开会，把【遮掩】做的再细化亿点点。”
“大夏境内关于此事的文档、人员、视频、音频都要做严密修整。”
“还有那些从境外溜进来的地老鼠，也可以用来传递假情报，制造一些烟雾弹。”
其他在场高层也思索着点头同意。
继续商讨了许久，会议才终于结束。
……
第二天，大夏官方对于神都郊外老工业区，及城区部分路段建筑遭受巨大破坏事件。
正式定性。
并通过最高新闻社发布相关新闻：
神都昨日市郊工业区发生巨大爆炸，导致多栋房屋大楼倒塌，同时市内XX路段XX大道XX街区下水管道因年久失修沼气蓄积过多，以及天然气管道存在多处破损，所以二者在受到市郊工业区爆炸影响后被引燃并造成大规模连带爆炸，最终导致大量建筑损毁大量人员伤亡……
现已查明爆炸事故原因，确系为XX工业公司第三化工厂127号仓库管理出现严重疏忽，导致该仓库内存放的8500吨硝酸铵起火爆炸，导致邻近124号仓库存放的2000吨三硝基甲苯；120号仓库存放的9300吨氯酸钾；85号仓库存放的12000吨重铬酸铵全部起火爆炸，最终酿成重大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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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苍凉。
正是经历了穆苍分身与巫湛一番战斗，饱经蹂躏之后的老工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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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的众人，第一眼便看到了废墟中那一方直径数百米的巨大天坑。
接着，就看到天坑外一圈又一圈大大小小的焦黑坑洞。
随着无人机的持续飞行拍摄，他们看到这片遍布惨烈坑洞的废墟，直径范围足足有数公里之大。
而在这片核心爆区外，还堆叠着大量已成为残垣断壁的建筑残骸。
举目望去，满是碎石破瓦。
遍地坍塌，皆成废土。
这里，就是被穆苍分身那一记雷王光杀炮轰炸后的神都废弃老工业区核心处。
所有人全部瞳孔地震，骇然失色。
神都大战后，他们还是首次直面这等情景。
一时间心绪复杂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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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一位健壮军官才满头冷汗的恐惧道：
“要是这种攻击落到……落到城市中心……那……”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登时瞳孔微缩，心中寒气直冒。
他们知道，如果太子真对着市中心来一记，那……
估计，不管规模有多么大的城市，都会瞬间废掉。
到时候，伤亡人数也会突破天际。
丧生人数，至少得有七位数吧！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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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力量放在古代……不，哪怕放在近代，甚至现代，我想都已经可以称之为神了吧！”
听到这番评价，会议室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是啊。
即便在如今这个科学昌明的时代。
虽然明知道太子穆苍绝对是一名人类。
但面对这种堪称毁灭级的恐怖力量。
所有人，一时间……还是震惊失神了。
实在是穆苍的强大。
已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极限。
完全不合科学常理。
所以只能心生震叹。
有人突然道：“诸位，这还只是太子的分身，我的意思是说，那他的本体……该有多强？！”
此话一出，气氛更加沉重起来。
气氛凝重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一位中年大贵族深吸一口气，徐徐道：
“我觉得，我们似乎有些太过于消极了吧，要知道拥有这种力量的，可是我们大夏的太子啊！”
众人一愣。
瞬间反应过来。
是啊！
这又不是某个异国人拥有这等力量，更不是什么外星人，甚至不是某个愤世嫉俗的平民。
这种力量是他们的太子，未来的大夏皇帝拥有的啊。
那有什么好怕的呢？！
“呵呵。”
一位主管情报工作的顶级官员摇头失笑，“唉，这就是职业病啊，一看到有威胁性的人或者事物出现，就下意识的想要控制住他。”
“我们这位未来的皇帝陛下，不管再这么强大，不也还是我们的皇帝嘛。”
说是这样说。
但有一句话，他没敢讲出来。
那就是，拥有这种恐怖力量的穆苍，在登基称帝后，真会继续甘心继续当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皇帝吗？
如果换做是自己……会愿意吗？
不止一个人想到这一点。
能参加这场秘密会议的，绝对没有一个蠢人。
所有人在想到这一点后，脸色都在极剧变化。
就在这时，坐在圆桌首座上的军方元帅突然沉声道：
“前一段时间全球灵气复苏，我们几个老头子针对这个问题，开过一场关于超凡者群体的会议。
那时候，我在会上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将来真的出现一位可以单人敌国的超常存在，那么我们这些普通人又将如何自处呢？
他会怎样看待这个，由昔日同胞组建的蓝星社会体系？
他……又会做出怎样的行为呢？”
众人面露惊色，纷纷转头看向了这位老人。
老元帅继续说道：“在这里，我得感谢情报部门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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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还有一些军阀控制地区，就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在那里，超能者一经发现就会遭到当局逮捕，继而投入大牢。
甚至，会有更加过分的行为，譬如进行残酷的人体实验，或者贩卖给跨国医药集团。”
说到这里，他点了一根烟缓缓抽了一口，又道：
“在那一次会议上，有人认为超能者代表着人类的进化，应该大力支持，给予一定的社会地位以及财富。
也有人认为超能者不能再算是人类，是异类，尤其这个群体因为具备极高的威胁性以及不可预知性，所以应该加强管制，而且要立刻执行，严格执行。”
有人忍不住问道：“那您……您属于哪一派？”
老人看了他一眼，笑笑道：“大家都知道的，我一向是中立派嘛，所以我认为支持和管制都要用，要双管齐下。”
“我想说的是，一直以来，我们社会中每一个人都有一张积分表。
根据日常的行为和其造成的影响，别人会给他打分，他也会给别人打分。
正面的积分多了，他就会获得很多隐性好处。
比如被他人信赖，被社会信赖。
他会被大家称之为善良、真诚、慷慨、仁慈等等。
他不会排斥这种感觉的。
而负面的积分多了，他则会背上诸如卑鄙、阴险、无耻、言而无信等等不好的标签。
那时，他会被社会抛弃，被他人唾弃，从而寸步难行，甚至可能会有牢狱之灾，人生也会彻底毁灭。
最重要的，他会感觉到……自己不属于他们，自己是多余的，这一点尤为致命。”
老人语气缓缓加重：“诸位，人始终是社会性动物，无论什么时代，社会的结构变成什么模样，都需要有经验的人辅佐上位者来管理这个世界。
倘若影视作品中那种超现实强者独裁世界的时代，真的降临了，那么我们也要让他在降临前，给我们打上尽可能多的正面积分。”
“好让我们，在那个新时代里不会遭受太多损失，这个国嘉不会遭遇太大的损失。”
其他人神色复杂的道：“您的，意思是？”
老元帅缓缓将摇头捻入烟灰缸，悠悠说道：
“人在满足种种物质层面的需求后，会诞生出强烈的精神需求。
我们可以把仰慕、崇拜、憧憬，将这些全部加诸到这位强者的身上。
让他适应、享受、沉浸。”
啪～
老元帅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眼神深邃的道：
“到那时候，独裁的强者，也可以成为正义的守护者。
守护，大多数人的正义。”
听完这一番话之后。
会议室陷入到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许久后。
老元帅将吸尽的烟头，慢慢捻入烟灰缸中，接着他环视整个会议室的所有人，悠悠道：
“或许，我们长久以来的做法，需要变一变了。”
此话说完，会议室内再次陷入沉寂。
所有人，内心情绪极剧翻腾。
“对了！”
一个情报部门高层打破平静，说道：
“这一次不少境外势力都通过各种方法，密切关注了太子殿下与巫湛的战斗，那我们……”
“正好啊！”
另一个高层思索道，“太子殿下，正好可以成为我们大夏在国际上的【势】啊。
最近，蓝星各国时局动荡，国际形势波云诡谲，早点让他们认识到我大夏有太子存在……”
“我有一个不同的观点。”
依然是那位老元帅。
他轻轻敲着会议桌，缓缓道：“我们不知道太子对于我们利用他当做一种【势】，会不会有反感，所以还是尽量遮掩一下的好。”
“遮掩？”
众人面面相觑，问道，“视频信息估计都泄露出去了，国内还有办法遮掩，国外的怎么办？”
“哈哈哈，可能诸位不知道，我有一位宝贝级的超能者，他可以远程干预某一地域的光电遥感，还有光学信号，以及无线电信号。
而在灵气复苏后，他的能力强度再度暴涨，已经可以对某一地域种种不可见的信息传递进行二次编辑，做出种种修改。”
老元帅胸有成竹笑道：“所以早在神都之战刚开始时，我就已预料到这一点，所以专门派遣另一名传送能力者送他到老工业区边缘地带，远程编辑了一切进入该区域的进入及出去的信号，甚至信息。
没有做多，只是加了点料，所有可以探查到神都之战的势力，都可以通过卫星侦测信号转录导出视频，乃至用更先进的设备直接进行远程图像捕捉。
但他们只要谨慎过头或聪明过头，总会细究视频真假的，最后从而发现那些视频或图像……好像有几分可能是假的。”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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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
老元帅摆了摆手，“我都多大年纪了，再说因为那【仙……身体也不太行了，能为大夏多延续一些国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咳咳～”
他重重的咳嗽了下，道：“大夏，真的经不起大乱子啊。”
经过这一咳，老元帅肉眼可见的更加苍老了。
“嗯。”
情报部门长官道琢磨道，“我待会儿回去就开会，把【遮掩】做的再细化亿点点。”
“大夏境内关于此事的文档、人员、视频、音频都要做严密修整。”
“还有那些从境外溜进来的地老鼠，也可以用来传递假情报，制造一些烟雾弹。”
其他在场高层也思索着点头同意。
继续商讨了许久，会议才终于结束。
……
第二天，大夏官方对于神都郊外老工业区，及城区部分路段建筑遭受巨大破坏事件。
正式定性。
并通过最高新闻社发布相关新闻：
神都昨日市郊工业区发生巨大爆炸，导致多栋房屋大楼倒塌，同时市内XX路段XX大道XX街区下水管道因年久失修沼气蓄积过多，以及天然气管道存在多处破损，所以二者在受到市郊工业区爆炸影响后被引燃并造成大规模连带爆炸，最终导致大量建筑损毁大量人员伤亡……
现已查明爆炸事故原因，确系为XX工业公司第三化工厂127号仓库管理出现严重疏忽，导致该仓库内存放的8500吨硝酸铵起火爆炸，导致邻近124号仓库存放的2000吨三硝基甲苯；120号仓库存放的9300吨氯酸钾；85号仓库存放的12000吨重铬酸铵全部起火爆炸，最终酿成重大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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