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骨醉的太后_114_快穿之叫妈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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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骨醉的太后_114

  宫内的凌迟极刑要被割够整整三百六十刀,死状凄惨让人闻之色变,让禁军给提溜住的太监被这“凌迟之刑”给吓得够呛。

  王皇后一向仁善,他大着胆子“只求速死”,结果得了王皇后一句“速死不过是奢望”的话,他已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这后宫向来不乏血腥,被一根白绫缢首或者一杯毒酒鸩杀那都是后妃们才有的体面死法。

  至于他们这种普通宫人,最常享受到的待遇就是杖杀,碗口粗的棒子打上个五六十下,下半身都打烂了,人还死不了,受刑人如果没有被堵住嘴,哀嚎声听了能让人做上整个月的噩梦。

  如若未能速死,那死之前还将要遭受什么刑法?

  这太监被吓得面无人色屎尿失禁,大殿中顿时弥漫了一股异味。

  殿内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皇帝赶紧拿袖子掩住了口鼻,王青青拿帕子捂住半张脸后看看这个太监,又看了看一旁的赵贵妃。

  这太监是赵贵妃跟前的得意人,是她的心腹,如果说这太监泼油纵火的行为没有她的授意,怕是任谁都不会相信吧?

  “你既已知错,就该原原本本交代清楚。”王青青对着屎尿齐流的太监循循善诱:“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因何要纵火?又是从何处寻来的灯油?”

  这太监面如土色浑身哆嗦,牙齿“嘚嘚”相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这一切,高妃真是快意至极。

  今晚这把火,必是赵氏贱人欲陷害于自己才有此所为,真乃老天有眼,这贱人暗害自己不成,反倒被皇后给抓住了把柄,真真是大快人心!

  “陛下!皇后娘娘!”她拿帕子捂住嘴巴惊呼道:“这奴才妾怎么看着眼熟的很?仿佛是贵妃娘娘跟前的贴心人来着?”

  高妃这一番话,把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赵贵妃

  得了皇帝的赐座,病歪歪靠在椅子上的赵贵妃也开始微微地哆嗦了起来,她脸上因生病发烧泛起的两团潮红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苍白的脸色。

  众人的目光令赵贵妃如坐针毡,她着实害怕这太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好跟这太监多说什么。

  万般无奈下她缓缓起身后来到大殿正中对着那太监默默看了一会儿,这主仆两个四眼相望,不知道传递了多少讯息。

  赵贵妃沉默半晌后开口了:“德贵,我待你一向不薄,你因何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她这话一出口,太监德贵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显得灰败了,贵妃娘娘这是要自己认下所有的事儿了?

  刹那间德贵眼前晃过自己七岁那年初入宫时,被教导太监给叫去观刑的惨况。

  贴加官,一张张又薄又韧的桑皮纸被从水盆里捞出来,轻轻覆盖在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犯人脸上,犯人拼了命地挣扎,麻绳把手腕都磨出了血,这些全是无用功,犯人最后也如自己一样,屎尿齐流地慢慢停止了挣动。

  剥皮,有行刑之人把绑住四肢的犯人成大字形给吊起来,闪着寒光的尖刀从脊柱慢慢滑下,把背部的皮肤割开一条血缝,然后沿着这条缝把整张人皮都给剥掉,最后犯人整个血淋淋地哀嚎不休,两天两夜才断了气儿。

  想到这些,德贵哆嗦得更厉害了。

  “赵妹妹且请安坐。”王青青一挥衣袖:“酷刑之下必吐真言,后宫的暴室自打本宫得封皇后以来就闲置良久,现如今……”

  王青青盯着那瘫软成一团泥的太监德贵一字一句道:“少不得要这奴才先进去走上一遭了。”

  想到暴室那各种剜眼割鼻,剥皮削肉的酷刑,太监德贵不似人声地哭喊到:“皇后娘娘饶命!奴婢招了,奴婢全招了!”

  这太监的心理防线已被攻破,王青青可没兴趣继续闻这屎尿味。

  她对着宫正司吕司正并禁军左都统微微一颌首:“有劳吕司正并左都统派人去把这奴才洗刷干净了再带来问话。”

  这俩人齐齐躬身应是,王青青看着他们俩补充了一句:“本宫要问活人的话,如若这奴才有任何闪失,本宫必唯你二人是问。”

  听了王青青这话,左都统并吕司正更是敛容屏气到:“谨遵娘娘懿旨!”

  太监德贵被带了下去,赵贵妃又慌又怕,站在殿中失魂落魄难以安坐,王青青且不去管她,请了皇帝陛下跟自己同坐主位。

  宫人们手脚很快,太监德贵一被拉下去,大殿眨眼间就被人打扫的干干静静,王青青同皇帝陛下一盏热茶没喝完,太监德贵就已经被带了回来。

  他那件沾了油渍的袍服并鞋子,也被整整齐齐地叠好当作证据给摆放到了大殿上。

  “自打太宗一朝暴室建起,多少不守宫规胆大妄为之徒在里面送了性命。”

  王青青端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太监德贵,先威胁了他一通又一脸悲悯地开口了:“本宫向来见不得严刑峻法,如你交代了实情,本宫可以做主,饶你不死!如若不然……本宫少不得请你去暴室里走上一趟了。”

  太监德贵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顾背主的名声招认了,也只不过想求一个好死而已。

  现如今一听王青青说可免一死,他灰败的脸色瞬间就有了神采,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如今有一线生机,他又如何肯去死?

  太监德贵满是希冀的眼神望着王青青,忍不住大着胆子出言问道:“娘娘此言当真?”

  “大胆!”宫女顺意岂容人质疑自家主子?王青青还未有所表示,她对着德贵就是一通呵斥:“皇后娘娘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岂容你这小小罪奴来质疑?”

  被顺意一顿训斥,这德贵反倒放下了一颗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保住自己一条小命的念头,至于以后注定要背上的背主奴才的罪名,他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了。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德贵牙一咬心一横,决定一件不漏全交代了事儿:“今日奴婢纵火之事,起因还要从上个月贵妃娘娘罹患风寒说起。”

  随着太监德贵的详细叙述,不但赵贵妃脸色难看到站不住,高妃也开始紫涨了脸色。

  在德贵的叙述中,暗地里打开了窗子害得赵贵妃罹患风寒之症,又打湿了碳并关紧了门窗欲置赵贵妃吸碳气致死的人,妥妥的就是高妃无疑。

  毕竟钟粹宫只住了赵贵妃并高妃两个人,这些事儿都发生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就算其他妃子想要下手,她们也没这个机会。

  说完了高妃对赵贵妃的屡次陷害,德贵终于说到了关键部分:“正巧三个月前贵妃娘娘迁入这钟粹宫时,奴婢们在后殿内一间小室中发现了这件蓝色妆花锦的褙子。”

  他说着话一指那托盘里被当作证物的蓝色褙子:“奴婢们认出了这是高妃娘娘的旧衣,贵妃娘娘当时就让奴婢们把这件褙子仔细存放了起来。”

  “因着高妃娘娘的屡次陷害,赵贵妃娘娘恼怒不已决定回禀一二。”指认完褙子,德贵继续招认:“贵妃娘娘命奴婢们做了偶人厌胜之物,准备把这些东西放到高妃娘娘的宫殿内。”

  德贵的供词让赵贵妃再也站不住了,她冲到德贵面前怒吼一声:“德贵!我素来待你不薄,你因何如此害我?”

  “且把贵妃娘娘先请到一旁安坐。”王青青对着底下一挥手,就有两个太监上来捉住赵贵妃的胳膊把她给硬是摁到了椅子上。

  德贵头也不抬一个劲儿地继续竹筒倒豆子:“因着高妃娘娘一直把守得仔细,奴婢们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这次贵妃娘娘因着高妃娘娘向皇后娘娘进言要她迁出宫去养病之事彻底厌了高妃娘娘。”德贵说着话偷偷抬头看了站在旁边脸色苍白的赵贵妃一眼,低下头继续招认:“贵妃娘娘实在不堪忍耐,她命奴婢找来灯油纵火。”

  “火势一起,奴婢们就能趁乱见机行事把厌胜偶人置于东偏殿,且皇后娘娘必定会严查纵火之人,正好能发现这些恶咒之物。”

  “事情果如贵妃娘娘所料。”说完了话之后德贵微微抬头长长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憾地道:“如若不是奴婢泼洒灯油时过于慌乱把灯油溅了一身,想必此刻皇后娘娘也未必能发现端倪。”

  “这你却想错了。”王青青站起来缓步走到大殿正中对着跪了一地的钟粹宫众宫人道:“若本宫未能发现你一人,那你们所有人都必将被本宫送去暴室接受严刑询问,到时重刑加身,又有几人能撑得住?”

  这倒也是,德贵沉默不语,自己对贵妃娘娘一片忠心,想到那些酷刑都忍不住背叛了娘娘,到时真的被剥皮削骨挖眼割肉,又有几人能扛得住呢?

  “油从何来?油瓶又在何处?”王青青追问关键证物,她想知道除了这钟粹宫的人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宫人参与到这场争斗里。

  “灯油乃奴婢们近日里积攒下的,七皇子并贵妃娘娘贵体不适,奴婢们日夜在主子们的殿内值班,灯油损耗极少。”德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油瓶被奴婢趁救火之机给沉到了水井内。”

  根据德贵的证词,油瓶很快被打捞上来了,铁一般的事实令赵贵妃失去了辩白的**。

  王青青瞄了高妃一眼到:“人偶的来处有了,这青砖又自何处来?”,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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