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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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医生说出这个消息后,席以铖就一直高兴得不行。搂着阮伶亲亲摸摸,宝贝似的不撒手。

  看到自家总裁的情绪,一起跟来的秘书着实有些吓到了。他不知实情,还以为公司拿到了市中心那块价值上百亿的地皮。不过马上,席以铖就嫌弃他碍事,吩咐他去买婴儿用品了。

  因为一切都提前打点好,等到秘书购置完东西,席以铖已经带着阮伶到了温泉酒店度假。

  阮伶还没适应孕夫的角色,他坐在床沿,掌心一下一下抚着肚子,漂亮乖巧。席以铖收拾好行李,走过来,半蹲下给阮伶换鞋子。

  白皙的双足被握在掌间,席以铖的指腹无意间在足背上一摩挲,就激地阮伶蜷起脚趾。

  “痒......”

  “怎么哪里都这么娇贵,现在怀孕了,那以后岂不是更不让人肏了。”

  这话臊人得紧,阮伶红透了耳尖,支吾着求欢:“让肏的,你,你现在就可以......”

  身下的一半话不言而喻,席以铖心满意足地抱起美人。推开一扇日式推拉门,外面是花石草木,温泉眼儿正冒着水汽。

  这里每一处房间都拥有独立的温泉,不必担心被别人惊扰。

  阮伶被剥去裙子,肌肤浸没在泉水里的一刹,他舒服地叹气:“热乎乎的。”

  时近傍晚,光线逐渐柔和下来,光束被树丛滤成点点光斑,洒在美人的肩背上。阮伶黑发半湿,身体被温泉蒸成了粉色,眼睫间水汽四溢。

  “别,别再这里做......”

  席以铖把阮伶抵在池壁上,捞起美人的一条腿架在肘间。他的手指在阮伶的后穴口按揉徘徊,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圈红嫩的肉撑开,泉水马上迫不及待地倒灌进去:“刚才还求着被操,现在倒是害羞。”

  热水灌进来的感觉太奇怪了,阮伶扭着腰、活鱼似的挣扎:“烫,烫坏了!”

  整个肠道都是热烫饱胀的,每一处神经都被充分调动起,战栗、收缩。随着升温,好像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就在此时,巨大的肉刃根没入!

  “唔嗯......受不了,肚子好胀......”阮伶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温热的水流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肉棍一翻搅,仿佛就能响起咕叽水声。

  “阮阮好棒,都肏这么多次了,还夹这么紧。”席以铖托着阮伶的腰臀把人抱起,享受着肠壁紧致热情的含裹。

  “哈啊——”阮伶脚尖都绷紧了,双腿夹着老公的劲腰,手臂攀附着席以铖的脖子,这才没有掉下去。他被干地流口水,软软地吸气:“轻轻的,轻轻的......”

  狰狞的性器忽然听话地温柔下来,寻到敏感点,每回都顶着那点碾磨。直逼得人落了泪,发了疯。

  阮伶快活得神魂颠倒,圆润的指甲在席以铖背上挠出了抓痕。席以铖每坏心眼地颠弄一下,阮伶就浑身发颤,脖颈月牙般勾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

  他口中吐出些含含糊糊的泣音,似是拒绝又似是在求欢。

  席以铖听从医嘱,节制房事。不去碰那湿软的花穴,只对着后面发狠操弄。

  牡丹瓣似的花阜饥渴张开,被热水灌满了花道。里面的嫩肉推挤绞缠,却连往日里一点阳物的影子都寻不到。

  尤其是宫口的一圈软肉,被调教地最厉害,肥了一圈,粉嫩地嘟着,硬物一触就柔柔张开,吐出子宫里丰沛的水来。

  现在花穴被冷落,宫颈口馋极了,迫不及待想要嘬吃什么。

  在感觉到雌蕊里泄出一小股水流后,席以铖笑说:“连旷着也能小高潮了。”

  阮伶吐着舌尖呜咽:“老公,前面也插一插,也要。”

  “别浪,忘记医生怎么说了吗?”

  席以铖更加用力地去干后穴,每次都整根抽出后再狠狠楔入。阮伶弓着背淫叫,靠后面丢了好多次。

  他身前的肉芽没被束缚,红润的柱身挺翘着,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湿哒哒地吐着性液。几乎是在后面高潮的同时,前面也要泄一次。

  初秋的黄昏,晚霞把天空染得绚丽无比。阮伶的眸里映了霞光的颜色,但里里外外是男人的气息。

  浴袍要掉不掉,落在肘弯,掩不住一身暧昧的红痕。

  被抱着颠弄久了,阮伶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掉,这腿,肯定是合不拢了。

  “不要了。”他气愤地朝席以铖肩头咬了个圆圆的牙印,“我要吃晚饭,还要......上厕所。”阮伶憋得小腹都酸了,他实在不想失禁。

  “好。”

  席以铖抱着人回屋。他故意走得极慢,每走一步肏一下,磨得阮伶猫崽似的咿呀乱叫。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来。脚终于触到地面,阮伶踉跄着站不稳,委屈巴巴:“坏蛋,以后,以后都不和你做了。”

  让阮伶转过身,席以铖扶着阮伶的性器对准马桶:“我若真的是坏蛋,刚才就该让你撒在水里,保洁的人一来,还以为这里进过狐狸,怎么一股子的骚味。”

  阮伶说不过席以铖,偏偏小宝贝还被人握在手里,酝酿半晌,尿意强烈却总是撒不出来。

  席以铖在嫣红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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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口点了点,道:“叫老公,我就帮你。”

  “老公~”阮伶刚才叫哑了嗓子,现在的音调嘶哑中带着媚气,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

  噗呲几声,未释放的巨龙又冲进了湿软的穴道,疾风骤雨地冲刺、捣弄!

  如此几百下后,阮伶双目翻白,身段抖动如琴弦,尿关一松,一道水柱淅淅沥沥喷涌出来。

  水声清脆密集,听到阮伶耳中,让他羞耻得不行。

  “阮阮不骚的,老公,你别嫌弃我。”

  席以铖抵在最深处,朝肠壁上喷射出炙烫的精水。后穴今天收到的滋润太多了,合不拢,吞不及,不断有白色的液体涌出,顺着大腿根一直淌到脚踝。

  “怎么会嫌弃,老公爱你还来不及。”

  “但有了宝宝啊......你会爱他的。”阮伶头脑昏聩,痴痴地发问。

  “傻瓜,”席以铖吸干阮伶胸前的奶汁,“此生此世,你才是我最惊喜的礼物。”

  作家想说的话:

  咕咕精爬来更新,最近手头的事终于忙完啦,以后更新可能会勤快一点?啊这个flag,很有风险╥﹏╥。总之大家周六快乐啊,综艺都看了吗,我只看了乘风破浪,现在去补向往~对,有彩蛋,一如既往小奶喵。

  有好东西分享给大家(?˙o˙)?

  彩蛋内容:

  猫耳是阮伶敏感到碰不得的地方,但偏偏被席以铖捉在掌中,顺着毛发揉捏。

  “呜呜呜......嗝......”

  席以铖捞起阮伶的双腿架上肩膀,一挺身,把性器没入到极深的地方。

  阮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吃了个透,心里还对捡自己回来的主人存着感激。他给自己饱饭吃,自己不舒服了,他还帮忙治病。

  所以他尽力放松着,柔顺地承受。

  这样的生涩和乖巧很让席以铖心软。他本来打算今天就进去阮伶的生殖腔,但试探几次后,发现那里真的稚嫩得很。羞涩地闭着,轻轻一碰,阮伶就呜呜咽咽求饶。

  “那里好奇怪,别碰,好不好。”阮伶双眼噙泪,紧张地攥着床单。

  “好,不碰不碰。”席以铖哄着小猫崽,身下轻柔地抽插,“这样呢,舒不舒服?”

  “舒服的......”阮伶觉得自己骨头缝里都喝了酒,舒展着,舞蹈着,享受幻觉般的欢愉。

  席以铖让阮伶一次一次达到高潮,心中软成一片。

  发情期要持续七天,这个小美人迟早都会彻底属于自己。

  第24章按摩,绳索捆绑,吊房梁肏后穴,精油推拿按遍身,刺激乳头喷奶不止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no

  初秋的日子有着刚好的温度,偶尔听几声蝉鸣,墙角传来桂花香。

  酒店里人不多,再加上席以铖包下了左右两间套房,他们周围就更安静了。所以早上,没有人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轻细、婉转的低吟。

  阮伶刚在席以铖怀里迷蒙地醒来,他垂着眼皮,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昨晚被折腾得厉害,阮伶累得直接睡着,连席以铖什么时候给他清理的身子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安稳绵长,他恢复了精力,只是身下的穴儿胀胀的,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其中蛰伏的硬物抬起了头。

  阮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这人怎么,怎么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塞在里面。

  只见阮伶的后穴口柔顺地张着,那圈原本粉嫩的肛肉被操得湿红肥软,小嘴般吮着半硬的物件,娇憨痴缠,时不时收缩挤压,让空虚的肠壁能受到抚慰。

  “后面不要了,要前面的……”

  美人嘟囔着,用手肘撑在床榻上,轻轻慢慢地起身。后穴口也柔柔一吐,让含了一夜的紫红巨龙滑了出来。

  跨坐在老公腰间,阮伶用细白的小手抚弄柱身下两颗硕大的囊丸。身下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眉头皱起,但依然没有醒来。

  “怎么比刚才还要大些了?”

  硬物在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溢出几滴性液,柱身青筋盘绕,头部巨大坚硬。阮伶贪吃心切,直起腰肢,用湿哒哒的花穴去寻肉棒。

  他越心急越是对不准,硬棍屡屡错过花口,更有一次,龟头狠狠撞在肿大的阴蒂尖上,力气之大,都把蒂珠碾进了花户。那一团嫩肉肥圆热烫,差点被挤薄了,压烂了,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嫣红的花心一蹙,一泡淫汁淋在了两人的腿间。

  阮伶喘息着迎接高潮,白如炼乳的面庞上沁出细汗,水红的唇角流下晶莹涎液。

  “坏蛋,怎么不进来,里面很痒的……”

  阮伶入了魔地渴望甘霖滋润,根本没有发现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细细打量他。

  “就轻一点……不会伤到宝宝……”

  茎身终于准确地对准了穴口,阮伶迫不及待地吃下去一截。前穴旷了太久,终于得到满足,阮伶喟叹一声,腰肢杨柳般乱颤。

  他刚想坐得更深,却发现身体被一道力气托住了,不上不下的,难耐得很。

  紧接着,席以铖晨起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大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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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来就发骚,你要是敢吃进去了,以后就别想我再肏你。”他半直起身子,修长的指骨捏住阮伶的下巴:“到时候,你就像个欠干的小母狗。每天敞着腿蹭镜子,蹭地毯,蹭桌角。”

  阮伶不自觉地被带入了席以铖所描述的场景里。他仿佛真的是怀了崽子的小母狗,每天用双手掰开阴户,对着桌子腿磨穴。骚豆子都肿到破皮了,尿液也憋不住,撒的满屋子都是。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他害怕地浑身战栗,只知道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我不要变成那样。”

  “那以后会听话吗?”

  “听话。”阮伶连忙点头。

  “医生说多久不能碰前面?”

  “三、三个月。”

  阮伶的身子是被彻底调弄、打开过的,突然收敛性欲对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一件事。但比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席以铖。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他的主人。阮伶把席以铖当成至高无上的神祗。这次受了训诫,以后就算再馋,他也不会掰开通红的花阜求欢了。

  席以铖一手把人养大,也亲自统领和占有了他。

  ***

  几道麻绳从木制房梁上垂下,下端的绳子被缠在美人的雪肤上。绳结打得很巧妙,精巧的手腕紧束起,吊在上头。两根绳子分别捆在乳头上下两侧,在丰腴的奶肉上勒出压痕,把那一粒嫣红逼得更加挺立,肥而圆,想奶过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盈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缠紧,再往下,一根绳子勒入了腿心。

  那里是最娇嫩碰不得的地方,此时竟被强硬地分开,粗糙的麻料摩擦细嫩的皮肉,火辣的灼烧感瞬间涌上来。

  偏偏绳子还打了两个结,一个卡在花穴口,一个卡在后穴。短硬的毛茬刺扎穴口,无异于千万只蚂蚁啃咬,酸痒中带着麻痹般的爽快。

  “痒死了,老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伶右腿被捆着膝弯吊起,高度微妙,让他只能点着左脚的足尖勉强站立。

  那雪白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曲着抵着地面,脆弱妖冶,像暴雨将至时一支孤独盛放的花朵。

  席以铖从背后抱着美人,捏住阮伶的下颌,比他看正前方。

  那里放着光亮的落地镜,复古的欧式风格,里面映着的,是位被吊起、束缚的美人儿。

  席以铖“啧”了一声,叹道:“阮阮真漂亮。”

  阮伶却羞得移开眼睛:“不好看的......挪开......不要镜子唔——”

  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好。”

  他攒足了力气说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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