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_浇灌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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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叫了餐。”

  阮伶哆嗦着腿肚洗漱,期间席以铖倚在门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阮伶被看得心里发毛,捂着屁股回头说:“你不许再干坏事了,我现在还疼呢。”

  席以铖笑笑,走过去把刷完牙的小人抱起来,手掌兜住阮伶的小屁股:“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不要......”阮伶小声抱怨了一句流氓,双手环在哥哥脖子上,树袋熊一般任由席以铖把自己抱去餐桌。

  餐桌上摆满了阮伶爱吃的东西,阮伶第一反应是去拿草莓蛋糕,但中途却被席以铖拉住了手腕。

  “先喝牛奶。”席以铖递给他个玻璃杯。阮伶从小不爱喝这个,但在哥哥的督促下被迫养成了喝牛奶的习惯。他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嘴边瞬间有了一圈奶白胡子。

  席以铖看着弟弟吃蛋糕,小口小口地咬,嘴边沾了牛奶和奶油。阮伶身上的衣服太大了,从席以铖的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到被嘬出小红印的锁骨。

  他昨晚本就没吃饱,现在血气上涌,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儿,忍不住起了反应。阮伶吃着吃着发觉不对,那个昨晚作恶的棍子,又抵到了他的后腰。

  “你怎么都不累的。”阮伶转头瞪了席以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眼尾飞着红晕,平白让人看出了点嗔和媚来。

  美人在怀,席以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三下两下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在阮伶的花穴口磨了几下,就直直入了进去。

  阮伶花径里的塞子不久前才被拿出,里面还湿软着,被坚硬的屌头一挤,就柔顺地张开来,吸裹缠附上去。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席以铖的阳物就被吃进去了大半。

  他的手撩开弟弟的上衣下摆,粗糙的指腹寻到肥软的奶子,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阮伶很快被拉入这场欲望的旋涡中,甜点心也吃不下去了,他张着嫩红的唇,轻轻吸气:“哥哥,先出去一些,顶到了......”龟头在穴心研磨着,昨晚被调弄熟了的宫口又闭紧了,用微弱的力气阻碍着那个肉棒再行凶作恶。

  席以铖最爱看阮伶脸颊一片潮红的样子,他好整以暇,仍然像平常一样去喂阮伶吃蛋糕。阮伶呜呜咽咽,雌蕊里的嫩肉被挑开,像一只被强制袒露内里的肉蚌。

  席以铖的手指沾了奶油伸到他嘴边,哄道:“乖,早餐要吃好,别挑食。”

  阮伶香软的小舌裹住哥哥的指腹,听话地舔着指缝上的奶油,水声啧啧,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淫靡的声音。

  忽然套间的房门被敲响几下,阮伶惊了一跳,下意识想从席以铖身上下来,但沈行耀却不许,他把阮伶的衣摆放下,又拿帕子擦净他嘴边的奶油。

  从外侧看过去,当真像一位哥哥心疼地把弟弟抱进怀里喂饭,虽然姿势亲密了点,但容貌出挑,画面极为养眼。

  服务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只当两人的关系好。并没有看到阮伶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发皱歪斜的上衣。

  “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

  “嗯,挂到衣架上吧。”席以铖抚摸着阮伶的大腿,感受着他被外人窥伺时紧张的战栗。这场情事隐秘又光明正大,阮伶被牢牢按在哥哥的性器上,顶着最娇嫩的那片肉,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兄友弟恭的样子。

  那服务生还在尽职尽责地挂着衣服,席以铖专门在这个时候使坏,他扣着怀里的人,猛一挺腰,滋的一声,热烫的屌头顶开了宫口,进到紧致高热的宫腔中。

  阮伶猝不及防哼叫出声,他子宫里头本就含着昨晚的精水,现在再遭到侵犯,只觉得那小小的空间饱胀着,仿佛再顶一下就会融化掉。

  他这一声轻细又婉转,落到服务生的耳朵里,惹得她好奇地回头打量。少年还是被抱坐着,只不过脸颊更红了,精致的眉头蹙起,仿佛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事情。

  极度紧张下的花穴拼命绞紧,谄媚的穴肉吞吃着柱身,吮得席以铖无比爽利。他享受着阮伶亢奋状态下的包裹,咬牙吩咐服务生道:“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点头答是,出了门。在她把门关紧的下一秒,席以铖就把阮伶抱起跪在餐桌上,从后面奸淫起那口熟艳的穴眼。

  他力气很大,每次都部拔出又根没入,不断抻开宫口的软肉。阮伶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也要被肏成鸡巴套子,再没了从前的生涩紧闭,被调弄得像另一口淫嘴,嘬着屌头要榨出精水。

  阮伶被操的有了感觉,小阴茎高高翘起,但却只能和身下坚硬的桌面相互摩擦。小性器委屈极了,被按摩棒堵住的铃口不断溢出液体,龟头红通通的,但始终不能释放。

  “哥哥,让我射......”阮伶泪眼朦胧地去看哥哥,软着嗓子撒娇。

  席以铖的手掌伸向那处肉芽,看它昂扬勃发,精神得很。他握住阮伶的性器,想给自己打炮一样,揉搓侍弄起来。

  但阮伶本就处于射精的边缘,这样的刺激无异于火上浇油,阴茎被撸得舒服极了,就是到不了最高潮的那一刻。阮伶奔溃般得摇摇头,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下去,想要把按摩棒拔出来。

  察觉到了弟弟的意图,席以铖托着他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背靠在哥哥怀里,两条腿大张向外,宛如一个幼婴在被把尿。

  席以铖维持着这个姿势边走边干,最终把阮伶放到了落地玻璃前。这里视野很开阔,楼下是车水马龙,楼对面是密集的高楼大厦。

  阮伶站在这里,暴露着身子,他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四周的建筑中不知道有多少眼神在窥伺,看到自己淫贱的样子。

  席以铖从身后插入他,抬起他的一条腿,这样一来,他腿心大张的艳穴,和前段流着淫液的性器就袒露了出来。“你说,对面会不会有人这样看着你,想和我一样肏你的骚逼。”

  下流的话和这样暴露的场景让阮伶觉得紧张又刺激,他的胭脂洞一收缩,竟又是从穴心飙出几股晶莹的淫水来。

  席以铖嗓音带笑:“只是对着窗户就高潮了。”他的手指不断摩擦阮伶的铃口,“你看见对面那个男人没有,他正对着你打飞机呢,他肯定恨不得按着你操,轮流插你下面的两个小逼,把你肚子灌大,以后只能吃精水。”

  阮伶觉得自己真的是要坏掉了,只被哥哥的语言刺激,就能陷入深不见底的情欲里。他蹭上玻璃,乳头和小鸡巴都不断在冰凉的玻璃面上摩擦,像极了在发情中又不得疏解的小母狗。

  “想射吗?”席以铖含着阮伶的耳垂问。

  “想...哥哥帮我拔出来......”阮伶黏腻地呻吟。他的性器已经到了释放边缘,哥哥的手指拉着按摩棒顶端的珍珠,一点一点地把它拿出。

  一颗一颗珠子滚过尿道,这个隐秘的孔窍也被凿开了,小鸡巴舒爽地不住抖动。

  席以铖彻底拿出按摩棒的瞬间,阮伶积累多日的精液便急不可耐地喷射出来,射在身前的深蓝色玻璃上,又靡乱地往下淌。

  阮伶张着湿红的唇瓣,呼吸间都是热烫的气流。他虽然能靠花穴和后穴高潮,但是射精的快感是其他代替不了的。他的意识处于高潮后的空白中,只向后仰倒在哥哥的胸膛上,身心依赖哥哥。

  不过席以铖并没有允许弟弟完整地完成一次射精,眼看着铃口出还在涌出白液,席以铖就捏着按摩棒,重新把它按了回去。

  “啊啊啊——”

  原本顺畅流出的精水被堵住了去路,猛然回流,往后推开了精关,流回了囊袋。阮伶淫叫一声,眼睛上翻,唇边的涎水滴滴答答淌下来。

  精液逆流带来的又痛又爽的感觉过于强烈,阮伶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摆成趴跪在地毯上的姿势,哥哥的阳根从身后尽数没入。

  啪啪啪......房间内回荡着皮肉相撞的声音。

  席以铖一次次把性器贯穿到底,摩擦着阮伶雌花里所有的敏感点,又破开宫口软肉,让子宫里的汁水兜不住了,淅淅沥沥地淋在屌头上。

  阮伶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陷入巨大的颠簸,一根粗硕的肉棍在他体内翻搅,作弄出骇浪惊涛。

  在他对情事还颇为生涩的时候,就在席以铖的诱导下,被驴鞭似的阳物奸淫了个彻底。

  怕是再有经验的妓女见了他都会惊讶。这么天真稚气的一个小孩,竟然能这样的魅惑又淫乱。

  这天早上的运动实在太激烈,阮伶受不住,无数次想逃离身后的巨物,都被席以铖揽着腰捉了回来。

  席以铖格外持久,一直到要吃午饭的点才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阮伶抵在玻璃上,从身后插入,肏得极深:“小母狗想不想被别人看你被内射的样子?”

  “唔......想的......哥哥射给我。”阮伶身前是冰凉的窗子,身后是火热的身躯,他被牢牢按在中间,乳头都被磨成了一团红烂的胭脂。

  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中,他像一个性爱娃娃,只会吞吃精液。

  席以铖闷哼着把子孙液都射给了阮伶的小子宫,阮伶被烫得直哆嗦,绯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来。席以铖射了整整五分钟才结束,此时阮伶小腹鼓胀,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席以铖用毯子把人裹起来,刚才服务生拿来的给阮伶的衣服显然穿不了了。他抱着人回家,临走前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各种道具。可惜了,还有这么多好玩意没用上。

  他随即打电话给助理,又吩咐了什么事。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没有彩蛋,但还是想要大家的留言qwq,还有一个可怕的事实,我没有稿子辽,大家有没有什么特别想看的play捏(?ω?)

  第10章惩罚,双穴被填满荡淫虐秋千,小鸡巴被鞋底蹂躏,皮拍扇肥奶直到出乳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

  清水标章

  自从花穴被开了苞后,阮伶几乎时时刻刻都裹挟在情潮中。

  席以铖在学校那边给他请了假,光明正大地把小娇妻圈养在身边。

  阮伶被套上裙子,和哥哥在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里做爱。裙摆堆叠在腰间,阮伶塌腰撅臀,露出两口嫣红湿软的淫穴来。

  花穴里刚被灌了回精,此时肥沃的阴唇合不拢,孔窍里的媚肉收缩着一挤,挤出一汪浓白的精水来。阮伶的花径和宫腔里都涨满了,宫颈口的软肉红肿嘟起,蕊心倒翻,已然像妓女一般淫荡谄媚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伶趴跪在哥哥书房的大桌子上,膝盖跪的久了,白嫩的皮肉上浮现汗湿的红,哆哆嗦嗦的,明显是受不住了。

  “哥哥,疼疼我......”他转头,盈着春水的杏眼朝着男人撒娇。

  席以铖只得打消了再去肏他菊穴的念头,坐在扶椅上,把弟弟捞进怀里:“阮阮这样的体力可不行,还没怎么样呢就喊累。”

  阮伶能感觉到身下的巨物还是硬邦邦的,于是主动凑上去向哥哥索吻。蜜一样的小舌献祭上去,勾住哥哥的舌头,讨好地吮弄。

  等到气喘吁吁,阮伶水红的唇瓣才离开:“不是我体力不好,这都第四天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腹,“这里,这里......都要撑破了。”

  席以铖哈哈一笑把人抱起,走动间手掌伸到裙底,揉着弟弟白面团似的屁股:“那我带你去玩别的好不好?阮阮喜不喜欢玩秋千?”

  阮伶的脸埋在哥哥的胸口,葡萄般的眼珠瞪大了,声音欣喜:“喜欢的。”

  他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多么“有趣”的玩耍。

  一个秋千架架在席家的花园里,周围几丛蔷薇开得正好,一阵风吹过,秋千绳微微晃了晃。

  只是这秋千暗藏玄机,若看得仔细了,能看到它座位上有两只粗壮直立的木棍,通体乌黑,上面裹了层软刺,头部硕大,只是看着就能让人手脚发软。

  阮伶却看不到,席以铖抱着他来到秋千前,道:“先抓着绳子。”

  阮伶细嫩的手乖乖抓住两条粗麻绳,然后席以铖弯腰,慢慢把小人往木势上放。

  淌着精水的胭脂穴眼抵到了一个粗黑的硬物,阮伶身子一颤,原本就夹不住的精液流的更凶了,顺着木势的柱身,沾湿了秋千座。

  “哥哥,这是什么呀。”阮伶缩在哥哥怀里,有些不安。

  “吃下去就知道了。”席以铖没有停下动作,坚定缓慢地把阮伶往下放。

  被操开的肉花现在还很柔软,虽然勉强,但还是翕张着吞下了鸡蛋大小的木势头。

  “不行......不行,好奇怪,哥哥,不要继续了......”

  席以铖捏了一下糊着精斑的阴蒂头,拨弄这颗肉枣:“阮阮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吃得很欢呢。”

  他不心软,直接一松手,阮伶雪白汗湿的臀尖重重坐在秋千座上。

  与此同时,是两根木势的狠狠贯穿!

  粗粝的假鸡巴捅入娇嫩的穴眼,里面包裹上去的媚肉都遭了灾,被插弄着,简直要磨出火来。花穴里的木势贯入子宫,顶端的倒刺在一汪精水里舒展开,刷子一般地搔刮子宫壁。勾出无穷无尽的痛痒。

  后穴也同样难耐,木势不仅捅入极深的地方,那柱身上还凸出一道枝杈,正巧抵在阮伶的前列腺上,那脆弱的腺体被按压碾磨,阮伶踢蹬着双腿,手掌攀紧了麻绳:“啊啊好疼,不要这个,我要下去......哥哥......”

  席以铖只顾欣赏淫具上的美人。

  素白色的裙子盖住了腰臀,看不见下面的淫景儿,却能看见美人鼓胀起的肚腹,沾着白浊的小腿,一点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滴答的涎水落在锁骨上。

  若是远远看着,果真像一位秀丽少女在荡秋千。

  但是少女胸前的两个破洞却暴露了一切。阮伶胸口的衣料被剪了两个洞,肥软的奶头恰好从洞中挺出来,颜色熟艳,软烂如枣。

  乳头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肿胀剔透,像极了肥熟的浆果。

  阮伶有事也会觉得自己的奶子很淫荡,乳房一天天胀大,奶头瘙痒,恨不得每时每刻揪着去给哥哥吃一吃。

  席以铖说这是奶子发骚了,要好好管教。于是奶孔中被塞了两只乳塞,把骚奶子堵紧了。

  席以铖端详着两只漂亮的乳头,喜欢得不得了。他手指抓上去一揉,阮伶就仰着颈子淫叫,腰身颤抖,脚趾蜷曲,竟是泄了。

  “都高潮了,还说不爽吗?”阮伶屁股底下仿佛发了大水,兜不住的淫液顺着木板,滴在身下的草地上。

  阮伶高潮失神,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两根假鸡巴身上。他被哥哥调教透了,既使在疼痛中也能尖叫高潮。

  他仍是痴痴求饶:“不要这个,我要吃哥哥的鸡巴......”

  “阮阮怎么这么浪,我在带你玩秋千,你却想着吃鸡巴。”

  但下一秒,他身下的秋千就剧烈晃荡了起来。

  席以铖从身后推着他,阮伶就摇晃着,跟着秋千一起荡了出去。

  这一动可不得了,两个穴眼里的木势毒蛇似的滋溜滋溜往穴眼里钻,抵着高烫的穴肉,毫不留情的碾压每一个敏感点。

  阮伶爽的魂儿都要没了,他高高荡起,在最高点下降时,经历濒死的失重感。

  降下来到最低点时,又被哥哥一推,两口水滑的穴把鸡巴吞得更深了。子宫被软刺搔得养成一团,栗子大小的腺体也被不断折磨。

  但渐渐的,阮伶竟然在这淫乱的秋千上尝出了一点甘美来。

  嗯啊……被填的好满……

  阳心被操得好舒服……好想射……

  阮伶情不自禁在秋千上拧动起腰肢,蜜桃似的臀主动往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巴的硬头上蹭。

  通红的阴阜把木座洇得湿亮,花唇吸盘一样的挤着,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骚货,小腰这么会扭,真该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找几个汉子把你两个小逼都操烂,看你怎么挺着奶子勾人。”

  被哥哥的话一刺激,阮伶弓着腰泄出一股春潮来。

  他一身滑腻的细汗,皮肉泛着桃花粉:“呜不要……阮阮也不想的……但是穴里好痒奶子也痒唔。”

  阮伶捉住绳子的手也忍不住了,伸到身前,揉搓暴露在空气里的奶头。细嫩的手指把拉起到小指长度,指甲在塞了按摩棒的奶孔外不断剔刮。

  “这样是不对的,”席以铖边帮弟弟荡秋千边说,“你要拿住乳塞,对,就是顶端的珍珠,把它拔出来一些,再往里面塞。”

  阮伶按哥哥的指示做,捏着小按摩棒,肏弄自己的奶孔。

  这处孔窍原本只是一条隐藏起来的细缝,现在被强制开发,如果不用什么东西堵着,就会长成一个小洞,露出里面猩红濡湿的嫩肉来。

  阮伶一边自亵,一边被两个木势挑起,在空中享受濒死的极乐。

  席家的仆人都知道两位主人在花园里玩耍,甚至能看到席以铖给弟弟推秋千。

  他们只以为男主人疼爱弟弟,却万万想不到,阮伶洁白的裙摆下,到底藏着怎样缠绵的小穴,那暴露在外的乳珠,又被揉大了几圈。

  阮伶快活地欲仙欲死,早不记得高潮了几回。他小猫似的叫着,高耸的乳房被揉圆揉扁,正欲冲上另一个顶峰。

  但哥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立刻,一个宽大的外套兜头罩在了自己身上。

  席以铖把弟弟抱起,黑外套遮住了怀中人一身雪白的皮肉。

  那衣服下的一团还在微微挣动,发出融化般的泣音:“哥哥就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

  席以铖拧了一把阮小猫的屁股肉:“别浪,你想在你老师面前发情吗?”

  阮伶被裹着看不见光线,情潮未退的眼眸中露出惊讶:“沈老师?”

  提起沈盛,席以铖就拳头发痒。沈盛的母亲和席母是好朋友,他和沈盛也算是打小相识。

  他们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但从来不对付。席以铖觉得姓沈的总是阴测测的,脸上笑着,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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