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失控发疯_反派王爷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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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失控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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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深,轻飘飘的雪由高空降下,落在皇城街道的青石板转路上,围绕城心的河道凝结成冰,一些顽皮的孩子拿着小石子蹲在边沿玩闹。

  纵是下雪,皇城的街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高漉揣着一封信快步走向韵茶坊,他的长披风领子沾了雪,在玄色里星星点点宛如银河。

  韵茶坊的人还是那样多,高漉远远地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丝竹声与欢笑声。

  他踏进门槛内,掌柜一眼认出来者是高漉,便噙着笑朝他走来,“丞相今日是一个人来此?”

  高漉先是环顾四周,一楼大厅的台子上正有姑娘在演奏,台下都是男人们的身影。没有寻得那个熟悉的人,他便收回目光。

  “是我一人,不过我是来找简老板的。”

  那掌柜先是嘶了一声,然后转了转眼珠子,寻思了半天,拍几下脑袋道:“那小的去看看简老板在不在,您先在这桌坐一会儿,我让小二给您上壶热茶?”

  高漉颔首,转身坐在一个空桌旁。

  掌柜噔噔地跑上楼,今日下午的时候符统领来喝闷酒,这一喝就是到现在。简之临把人拉到二楼的客房里喝酒不说,还叫了一大帮姑娘解闷。

  敲了门,掌柜躲开一众姑娘们地嬉笑调戏,来到软榻前。

  只见符天呈还算清醒地抓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吃,半个身子斜靠在一个袒露肩头的姑娘怀里,他的面容微红,双目却还是清明的。

  简之临就不是了,他喝得七仰八歪,两侧三个好姑娘扶着他也烂如滩泥,沾着酒水的湿润嘴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什么。

  瞧着这一幕,掌柜内心默默叹气。方才瞧丞相的样子严肃,像是来谈正经事的,又指名要见简之临,如今老板这副模样,都不知该如何交代是好。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符天呈吊儿郎当地靠在姑娘怀里,吃了姑娘剥好了皮的提子。

  掌柜为难地瞧了一眼简之临,“楼下有人找简老板,似乎要谈正事。”

  “谁啊?”符天呈仰头拿着酒壶往自己嘴里倒酒,从嘴角流出的部分被身边的姑娘拿帕子细细擦拭干净。

  “是丞相大人。”

  听到是高漉,符天呈猛地咽错了气,登时酒水滑到气管,让他酒壶子一摔,不可抑地猛烈咳嗽起来。

  登时,众人紧张起来,连奏乐声都停了。房间里充斥着符天呈的咳嗽,旁边的姑娘秀眉紧皱,“符统领、符统领您没事吧?”

  符天呈咳得整个脖子攀满血色,他俯下身缓了好久,等喉咙里的辣气过了些许后,才抬眸,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掌柜。

  “叫他上来。”

  掌柜被这副模样的符天呈吓了一跳,不知是因为咳嗽还是其他原因,眼前的符天呈目呲欲裂,太阳穴鼓起两道青筋,眼白部分布满血丝,看起来宛如即将血盆大口的野兽。

  他听得吩咐便跑出去了,可符天呈在软榻上沉默几秒后,忽然站起身,旁边还在擦拭其嘴边水渍的姑娘被吓得倒喝一声。

  符天呈看也没看,走出房间的走廊外。他垂眸扫视一楼大厅,终于在门边看见了那个身影。

  对方端坐着,旁边的热茶冒着白烟。雪披领子上有些湿润的痕迹,难得穿着玄色的衣袍,反倒衬得他肤色更白,看起来更是静谧。

  忽然,高漉微微勾起嘴角,那双薄薄的粉色唇瓣形成舒缓的样子,鼻尖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其他,也泛着红,看起来莫名女儿家的羞意。

  符天呈瞧见他嘴巴一动一动的,仿佛在说什么。于是目光顺着看去,这才发现高漉身旁坐了个男人。

  又是上次那个严公子!

  他扶正身体,定睛看着那交谈的二人。不知严公子说了什么,让高漉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

  紧接着,符天呈看见严公子伸手扫了扫高漉发上的东西,高漉低低说了两个字,严公子便朝他痴痴笑了起来。

  掌柜下去了,符天呈看见他过去打断二人交谈,估计是与高漉说了上客房的事,高漉脸色都不好了。

  符天呈不确定掌柜有没有跟他说是自己叫他上来的,只是瞧这脸色骤变的样子,属实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懒得多看一眼,符天呈翻了个白眼刚想进屋,忽然看见严公子火急火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到高漉手上。

  “……”动作太快,符天呈只瞥见是个什么白色的东西。估摸是个玉佩这类物品,符天呈冷呵一声,他高漉会收你这个?

  然而,打脸来了。高漉笑着收下了,还朝严公子点头致谢。

  符天呈呆呆地望了好几秒,才从冰块般的身体里缓过神来,刚刚高漉是收下严公子的东西了?他不知道严公子存的什么心思?

  忽然,一股子火烧到符天呈胸口。让原本就不爽的符天呈更是火上浇油般,他咬了咬后槽牙,冷哼一声转入房内。

  姑娘们以为他走了不回来,哪知道符天呈又突然回房,原本安静的房间一时间又热闹起来。

  “哎哟!符统领,人家还以为您走了呢!”姑娘们拥着符天呈来到软榻,然而符天呈却全无方才的兴致。

  他黑着脸,修长的手指并拢交叉,不耐烦地研磨,似乎在等待什么。

  姑娘们也是个个都会看眼色的,便不敢缠着符天呈,叫他心烦。

  “符统领,人到了。”不多时,外面传来声音。门开,高漉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众人眼前。

  果然,符天呈发现他看见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些诧异和惊慌。他的目光从高漉的脸庞往下望去,方才严公子给的东西不知道藏到了哪里。

  掌柜瞧符天呈脸色不对,便忙叫房里的众人出来,顺便抬走喝瘟了的简老板。

  高漉瞧所有人都在走,他心里一慌,顿时也想跟着转身跑,哪知道被男人忽然伸手抓住,手腕传来剧痛,他回头,看到符天呈近乎杀人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走就是了,不惹你心烦。”

  “好一个不惹我心烦。”说话间,符天呈顺势一甩,竟把高漉摔到了软榻。软榻间全是酒气与脂粉味,闻得高漉忍不住皱眉。

  “符统领,我今日是来找简老板的。无意撞见你……”高漉刚坐正说话,就被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到。

  符天呈欺身压上他,吐息间皆是醉人的酒气,他那双恰如星辰的双目装着有些失神的高漉。

  忽然,高漉感觉身上攀来一只手。他瞪大双眸,低头看见符天呈的手掌摸索着自己的腰间。

  “符、符天呈!你干什么!”高漉猛然往后缩,却被符天呈两臂抓住胯间,并且用力一拉,高漉整个人失重躺倒在塌,连人带衣被拖到其身下。

  “严公子给你的宝贝玩意呢?”

  “什么?……”高漉眯起眼睛,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被符天呈身上缠绕的酒意熏醉。

  符天呈仿佛是因为喝了酒,行事也比平日张狂,那双手像是带着火星子,在高漉身上肆意妄为,让高漉感觉浑身燥热难安。

  “噢,高丞相这是怎么了?”符天呈半是玩笑半是冷冽地看着身下人,他恶意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朝高漉投去一个极其鄙夷的眼神。

  被这个眼神刺到的高漉清醒过来,他从软榻上弹起身,用力推开身上的人。

  “符统领,你如此便是没有意思了。明知我对你……屡次这般,倒是无趣得很。”

  符天呈脸色骤变,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作态。他一手忽然抓住高漉的头发,毫无顾忌地把他拖拽到自己面前。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高漉差点惊呼出声,他死死咬住嘴唇,下巴微微颤抖地看着符天呈。

  “如此清高,倒是收礼收得一点也不手软呢。”符天呈眼睛顺着高漉的下巴往下看,因为刚刚的激动,高漉白皙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胸膛也在剧烈起伏。

  “怎么,这收礼送礼一套,你这么喜欢玩?”符天呈忽然想起之前送礼的事,那时候他没收就是警惕高漉存了生嫌隙的心思。

  如今看来,是调情的妙招。符天呈心道这送礼,莫不是也给那草包严公子也送过?

  “符统领,我收礼并非为公,只是二人交情。”高漉被攥紧了头发,只觉得青丝都要被眼前的男人给拽光,他痛的直皱眉,却一点也没感觉到对方有松手的意思。

  然而这句话,更是让符天呈心里不爽快了。他用力拽紧高漉的头发,低声问道:“是不是哪个男人,你都喜欢去倒贴?”

  “什……”高漉心脏一紧,忽然整个人被压在软榻上,他愣神地看着眼前的符天呈,对方又开始搜寻自己身上的东西了。

  高漉不明白,他此举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搜严公子送给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这样生气,为什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突然,高漉感觉腰间一松。他低头看去,发现符天呈竟解了自己的腰带!

  顿时高漉面色羞红,挣扎着想要推开符天呈,“符天呈!你干什么!放开!”

  符天呈低低地笑了几声,“像你这样手段的人,大概什么男人都能为你倾倒把?”

  他不顾高漉的挣扎,奋力一抽,把那条腰带抽|出来,拿在手里端详片刻。

  “装纯情的婊|子。”符天呈眼神阴狠,手段粗暴地在高漉身上搜寻,终于,在一层层的衣服里,他扒到了那块玉佩。

  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玉,做工也是比不得宫里的精致,上头镶嵌的红珠黯淡无光。

  “呵,就这东西,也拿得出手?”符天呈盯着看了几秒,深觉自己送那些风尘女子的铃铛都要比这贵重十倍,不明白高漉为什么守这种便宜玩意儿。

  他垂下头正要询问,就看见高漉用一只胳膊挡住脸。

  因为方才二人的动作,他的发髻散乱,发丝轻柔地垂散在肩周脸旁,胸口的大片衣服被扯开,暴露出比手中白玉还要细腻的皮肤。

  天寒,那如羊脂玉的皮肤被刺激得起了一个个小小的疙瘩,墨发与白肩相映,让符天呈一眼都挪不开。

  身下人没动静,符天呈把手上的玉佩直接丢到地上,去扒高漉挡脸的手。

  “……”高漉的力气没有符天呈大,几番折腾,高漉红着眼睛的样子又展现在符天呈面前。

  只见他红着眼睛,嘴唇咬得死死的,眸里是忍着的倔强,那张干净的脸充斥着隐忍和委屈。

  头发散乱,衣不蔽体,这样一幕全然落在符天呈面前。他的目光细细扫视着,一连几日胸口的那堵火居然因为此情此景窜至下腹!

  符天呈感觉到自己身上某一出的变化,他有些不敢相信,正当出神,身下人开口了。

  “符统满意了?那块玉佩的确做工粗糙,却是严公子亲手所制,此番心意是任何东西都不能相比的。”

  任何东西?符天眼神扫到高漉脸上,讽刺道:“怎么,一块小小的玉佩就叫你舍身?”

  高漉看着对方的脸,忽然轻笑,也像是赌气般,“日后我被贬,严公子愿意接纳我,我便与他南下,远离这皇城是非之地。”

  “你敢!”符天呈忽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

  高漉被捏得生疼,却仍是淡笑着,“严公子待我很好,我为什么不敢?”

  符天呈气得来回扫视高漉的双眸,企图从他眼里看见谎言的痕迹,他完全忽略了自己为何如此气急败坏。

  “我走了,符统领也不用为旁人取笑,你应该比我更高兴才是。”

  “你真要跟他走?你爱上他了?!”符天呈怒喊道,手上的力气加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身下人是还在的。

  高漉眼角被逼出泪花,他抓住对方的手腕,崩溃嘶哑喊道:“我就是爱上他了!”

  此一言,让符天呈彻底失控了。他支起上半身,愣神冷笑。从没有过的憋屈感让符天呈整个人快疯了,尤其是听到那句爱上他的话。

  那个草包,那个废物,就凭个垃圾玉佩?符天呈下榻拿起那个玉佩,朝高漉扬了扬。

  “玉佩是吧?你看好!”符天呈打开窗子,一股冷风袭来,高漉蜷缩着用衣服包好自己。

  “等等!符天呈!不要!”高漉看见符天呈手臂一挥,无情地将那玉佩丢出窗外。

  其实,这块玉佩是严公子赠予他的生辰礼。他要走了,此次来是道别的。

  严公子看得出来,高漉喜欢的是符天呈,便说这块玉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了过段时间是高漉的生辰礼,便连夜做了这个。

  从小到大,高漉是没有什么朋友的。此份如此用心的生辰礼,也是他第一次收到。

  严公子初次相遇时的确油腔滑调,又是个没什么本事的草包。可高漉从来没觉得他有坏心,他只是单纯的对自己很喜欢。

  那块玉佩消失在人群里,高漉跌跌撞撞地趴到窗口,冷风把他的衣服吹开,他披头散发地站在窗口,目光随那个消失不见的玉佩无了光。

  瞧他那番失魂落魄的样子,符天呈非但没有解气,心里的火更是大了。

  他用力拽过高漉的手,把人一路拖到床榻。

  “放开……放开我……”高漉挣扎间,衣服被符天呈嫌碍事直接扒了。他惊恐又混乱,整个人却被发疯的符天呈摁在身下。

  他听见身后解衣服的声音,登时傻了,“你要干什么!你要什么!符天呈你疯了!”

  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发泄怒火。窗外的飞雪由慢变快,高漉仰着脖子凄厉地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雪。

  视线逐渐模糊,他像是化为万千雪花中的一员,从天空中轻飘飘地落下,然后遭到狂风袭击,身不由己地在这阵风的玩弄下,被摆弄成各种样子。

  风猛烈而迅急,雪在空中痛苦摇曳,挣扎最后化为依托。房间里传来的声音让外头的小二瞪大眼睛,他忙下楼去叫掌柜。

  狂风在不知何时慢慢停下,雪花飞舞最后垂倒在地,化为雪水,与大地融合。

  掌柜与小二偷偷戳掉一个窗眼,床榻间的高漉只露出一只白藕似的手臂,指尖仿佛盛开的粉莲,无力托垂着。

  正当掌柜想要笑骂小二听错时,忽然,另一只有力的小麦色手臂忽然伸出来,他们十指紧扣,白色的那只被用力拉回床榻!

  窗外的掌柜和小二登时眼睛睁大,互相对看一眼,紧接着屋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高、高丞相与符统领不是那个了吧?”小二哆哆嗦嗦地问,掌柜也惊得脸色变白。

  “门外两个进来!”

  忽然,符天呈高喝一声。小二和掌柜浑身一颤,苦着脸进屋。他们不敢走急,只敢慢慢挪着小步伐进屋。

  进屋,只瞧见床帘紧闭,床榻与帘间散落垂下一小段乌黑的墨发。再仔细看看,眼神好的小二似乎看到高漉垂脸坐在符天呈怀里的样子。

  这是在干什么!小二痛苦地捂住脸,他就不该上来送解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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