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页_夫人她很暖很甜+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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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那玉佩竟然是裴瑾瑜买下来了?”池胤雅听得十分入迷,就差拿一把波斯枣吭哧吭哧来几口,“他如今既然与你求了亲,那对玉佩定然有一半已是送与你了吧!”

  阮卿接连喝了好几口温热蜜水:“他人恼我,年节礼还恼我,那对玉佩的确是他买下来了,我还在寻送一个什么新的才好,他便是又上门来恼我……”

  一句话说得云里雾里,池胤雅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失望。

  这几日中书府和阮家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只在永成楼里头都是猜什么的都有,池胤雅身为是其中正主的手帕交,也是十分想要了解一番的。

  “我自听闻你和那裴瑾瑜订了婚,就知道他是忍不住了,”池胤雅今日着了一身便于外出的男装,言行也十分不着调,“上次皇帝舅舅乱点鸳鸯谱,铁定让他吓了够呛!”

  阮卿恼得连忙去扯她的衣摆:“赐婚的事便别提了,他恼我便罢了,你还要取笑我,我就不说了。”

  她玉颜生晕,目光含嗔的模样自是极美,又去拉着一身男装,比寻常贵女身量修长些的池家大小姐,场面便莫名有些眷侣的味道来。

  昏暗的长廊上,裴瑾瑜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那处半掩的厢房,不发一言,目光中压着深深的怒意。

  带路的伙计莫名背后生寒,小心翼翼地劝:“大人,空余的厢房在前头呢……”

  纪密顺着自家大人的视线往那厢房里头一瞧,当即一个激灵:

  完了,今日这永成楼怕是也要被醋淹了。

  作者有话要说:伙计:谁点的糖醋鱼醋放多了?

  第68章藏娇

  永成楼二楼,阮卿和池胤雅在惯常空出来的厢房里头说话,并未注意外头的动静。

  阮卿被问到婚事也有些窘迫,好在池胤雅是多年的手帕交,还能愿意说一些境况:“你问那对玉佩?的确是青云灯节的时候就送给我了,至于前几日来提亲的时候,他啊……”

  “怎么了怎么了?他上门来提亲,你哥哥八成会气得跳脚。”池胤雅想象了一下,不禁笑出了声。

  阮卿也跟着笑了,却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前世死在冰湖里头,今生终于能清清白白地嫁给心悦之人分明是好事,可是她有时候都会犹疑,会不会某一天醒来又回到了前世的深宫里?但这话却不能和友人说。

  “亲事就是这般顺利地定下来了,我总觉得他和从前不一样了,这几天便不想去见他了。”阮卿寻了个理由含糊道。

  话音刚落,对面的池胤雅神色突然有些古怪,阮卿掩饰地喝了一口蜜水:“怎么了?莫非你也和嫂嫂一样觉得是我奇怪了?”

  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悦耳的男声:“夫人要是觉得我有什么变化了,为何不肯见见我亲自来问?”

  是裴瑾瑜的声音!

  阮卿惊得一下子呛到,池胤雅连忙从她手里拿下那盏坏事儿的蜜水,阮卿一边扶着池胤雅,一边用帕子捂住嘴咳了半晌,满心的震惊——

  裴瑾瑜怎么来了这儿,还这么巧地在她和池胤雅说起他的时候来到了这间厢房的附近!

  身后脚步声轻响,裴瑾瑜很快绕过屏风扶着阮卿,轻轻在阮卿背后拍着帮她顺气儿:“怎么这般不小心。”

  他话虽是对阮卿说的,却是紧紧盯着一身男装的池大小姐,里头的敌意把池胤雅都看得一激灵。

  阮卿艰难地咳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来以后连忙离裴瑾瑜坐远了些:“无事,我只是和友人商议一番哪一道菜做年礼好些。”

  裴瑾瑜收回了方才还扶着她的手,指尖下意识地蜷了一下:“夫人想知道关于我的事,何不来亲自问问我?问纪柳就罢了,池大小姐分明与我素无交集。”

  这下池胤雅听出来了,裴瑾瑜一席话意有所指,竟然是在酸她。

  池胤雅顿时有些愤然:我与卿卿是五六岁就认识的交情,你裴瑾瑜不过是这一年才认识的,居然就如此理直气壮地在卿卿面前排挤我,不愧是五六年就坐到中书令之位的人,朝堂上的人都心黑!

  中书令怎么了,当今圣人还是我舅舅呢!

  阮卿倒是没注意裴瑾瑜的意图,她如今只顾着尴尬,本以为是私下与友人商议,结果被议论的人却听到了,这得是什么绝世的好运气啊。

  阮卿恨不能当场把自己埋起来:“我们约好了三个月不能相见,你如今进来不太合规矩,还是先离开吧。”

  没等裴瑾瑜说话,一旁池胤雅就挺身而出跟着催促:“中书大人可听到了?如今卿卿还没和你成婚呢,这样呆在一起可不好看。”

  池胤雅特意坐在了自家友人身侧,目光得意:订亲了了不起啊,我可是卿卿从小到大的手帕交,她当然更看重我得多了。

  阮卿对池胤雅的突然发话有些意外,但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如今想去找一找为何裴瑾瑜喜欢那青云街馎饦,要是让他本人知道了,指不定还得怎么受他“欺负”。

  裴瑾瑜神色平静,却微眯了眼:“年节将近,永成楼的事务越发繁忙,池家的少主子如今得有山一样高的账本子要看,无数人递帖子要见,池大小姐如今怎么还在这儿?”

  此言一出,池胤雅想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册子和账本,顿时有些心虚气短,还是嘴硬道:“无妨!我特意攒了三天的休息时辰来陪着卿卿闲谈,其他事务哪有卿卿重要!”

  “池老自少府寺卿之位告老,池大小姐今年开始操持永成楼事宜,竟然如此心不在焉,莫非需要我上门拜访一下池老?”裴瑾瑜也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语气沉沉。

  阮卿本还在担忧自家友人争强好胜,会让向来冷淡寡言的裴瑾瑜吃亏,此时却顿时有些头疼。

  池胤雅的父亲不顾池老爷子的警告弃文从商,后来做到了皇商之位娶了琅华长公主,却要让独女继承家业,池老爷子至今不见池胤雅的父亲。

  裴瑾瑜这般的一针见血,哪里还需要她来帮忙说项?

  池胤雅眼睛一瞪,立刻便和裴瑾瑜呛声起来,两人句句都在暗中排挤对方,明面上头言之凿凿自己才能留在阮卿旁边。

  阮卿听他们争了半晌,一时间都有些茫然:一个是永成楼的少主子,一个是从一品的中书令,在外都是老成稳重的很,怎么这时却是三岁稚子抢糖糕似的?

  她在这番你来我往,互相呛声里头相当无奈,只好站起来道:“你们这般爱吵,便在此多待吧,我还有些事情,现下该走了。”

  裴瑾瑜首先反应了过来:“夫人这就要回去了?方才说想问我的,何不问一问?”

  他的目光专注温和,丝毫看不出来方才见自家夫人与同为女子的池胤雅坐在一处,都要醋得将她们二人分开的样子。

  池胤雅不甘示弱地瞪了裴瑾瑜一眼,向阮卿却是笑成了一朵花:“今日楼里头做松鼠鳜鱼的厨子回来了,卿卿何不留下来尝一尝?”

  阮卿被他们二人志在必得的目光看得一顿,哭笑不得道:“不必了。”

  她若留下来,这两人哪一个肯走?还是回家中去等一等长孙先生,好把余家幸存的小伙计送过去为好。

  不一会儿,楚国公府上的阮二小姐离开了永成楼。

  阮家的马车来时只有十好几个人,可回去的时候,却莫名多了几十个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自西市行到东街,引得来往百姓纷纷侧目,各自交头接耳:“这是哪家的车架,怎么如此大的排场?”

  “楚国公府上的马车,里头又有个俊朗的大人,莫非是近日传出婚讯的中书令大人和阮家小姐?”

  没有繁杂年节事宜的中书令沉稳地护送他的夫人回府,面色平静无比,听闻大道两旁的议论之声却有一分莫名的笑意。

  似乎是赢得了什么胜利。

  楚国公府上,大理寺卿长孙沧登门拜访。

  阮卿被裴瑾瑜护送回了府,虽有些羞意,但与他见得多了,也就慢慢的适应了下来。

  待长孙沧把完脉,阮卿将余家唯一幸存的余树引荐给了他,将自己的见闻与友人查探的结果都细细说了一遍:“证据如此确凿,先生可知道为何此时京兆尹与大理寺都缄口不言?”

  长孙沧听余树说完余家惨状,复又向阮卿道:“阮二小姐善心,此事的确暗中有腌臜之处,裴中书已经有所布置,几日之内必能将那主犯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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