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风寒_反派王爷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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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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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转凉,裴玉日日糟践自己的身体,终于受不住染了风寒。张元青出了宫门就往府里赶,从前裴玉总是百依百顺,不论喜恶,都是一副软如绵羊的模样。

  今日不知怎的,闭门不见,谁来都不管。张元青心里着急,那些大夫也被锁在门外。他好声好气地在门外哄着,半刻钟了里头不见回应一声。

  从大堂听闻此事的张夫人赶来,来势汹汹,腰肢扭得人眼花缭乱。她带了几个工匠,说是要把门砸了,还破口骂着裴玉没有礼数。

  张夫人母家的官位高于张元青,因此平日里他也总是顺着她的。如今她砸门,也无可奈何。

  屋里的裴玉很是厌恶,他本就想寻个清净,外头的人如何吵闹,他都是懒得去理的。

  在一声声斧头砸门的吵闹里,张夫人携着一大堆家仆涌入。裴玉用被子蒙住头,他很累,身子不适,脾性也大。

  哪知道,张夫人直接叫人把裴玉拖出来!

  “干什么!”裴玉感觉身上有异,还没挣扎几下,就被人粗暴地从床上抓起来,丢到地上。

  裴玉的下巴磕在地上,痛得他忍不住皱眉。他指尖上就是张夫人精巧的小鞋,而身后是张元青躲避的目光。

  他慢慢抬起头,只见一掌落下,裴玉的脸颊被扇得一声清脆响。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来我府上又如何?奴才始终是奴才,敢骑到主子头上?”张夫人甚是泼辣,裴玉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还没回神,又被几个家仆禁锢了手臂。

  夫人一掌掌落下,打得裴玉两颊泛红。火辣辣的疼痛很快转成了麻木,他视线模糊地看见周边一众人的嘲笑,还有张元青背过身去的样子。

  “叫你长长记性,以为张元青护着你你就是张府主子了?”夫人打得不过瘾,又一脚踹在裴玉肚子上。

  他立刻疼得往后瑟缩,可手臂上的禁锢愈发用力,裴玉只能默默忍受着夫人的拳打脚踢。

  待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发泄够了,裴玉仿佛遭受了一阵酷刑,被丢到地上时,俨然奄奄一息。

  张元青看夫人走远了,才敢靠近裴玉身边,伸手扶他起来。裴玉伏在地上,一把甩开张元青的手。

  “张副史……你若是要我,你已经达到目的了,不必再有其他动作。”

  裴玉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休了那个泼妇,你就没事了!”

  裴玉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想离开这儿,可惜张元青把这屋子围了起来,谁也不得靠近。

  他有些自弃地闭上双目,张元青看着他红肿的脸颊,心疼不已,想伸手去安慰,却彻底触怒了裴玉。

  “走开!”他大吼一声,从地上起来,可因为风寒又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

  张元青觉得脸上甚是无光,方才夫人如此,现在连听话的裴玉也敢这样大呼小叫了。

  他默默咬紧牙齿,忍下心里藏着的火,细声安慰裴玉:“先起来,地上凉。”

  “张副史,不要再做这些让我恶心的事情了。裴玉心有他人,不论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说完,裴玉有些嫌恶地闭上双目,自入府来,他就对张元青感到无比恶心。表面上,他待自己好。可是府上能有话语权的,是张夫人。

  这张元青便是一边任由张夫人对自己打骂,一边又十分宠溺自己的模样,说到底,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在张府里,唯有攀附于他罢了。

  如此心计,何不叫人作呕。

  张元青听得恼羞成怒,他一把拉起裴玉的衣领,“恶心?我有你的九爷恶心?他把你随随便便地送到我府上,说到底你不过是他豢养的一只狗罢了!”

  听他如此诋毁九爷,裴玉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力推开张元青,瞪着眼睛道:“九爷是九爷,你何德何能,比得上他?”

  裴玉如此说,越是激怒张元青了。霎时,那男人站起身,目光宛如鬼魅,阴阴地盯着裴玉。

  “我比不上九爷?”他猛地抬起手,裴玉下意识蜷缩起来。然而那一掌没落下,裴玉睁开眼,看到张元青忽然笑得诡异,而手里多了一盏桌上的烛台。

  烛台,裴玉心里慌了,他想起九王妃曾用烛台烫伤自己的事情。那种切肤之痛,他还记得。

  “你要干什么?”裴玉坐起身,往后瑟缩着,然而脚腕却被人用力擒住,接着一个用力他被拖到张元青身下。

  “放开我!”裴玉感觉自己胸口的衣服正被这男人胡乱剥着,那烛台忽明忽暗,仿佛下一秒蜡油就要掉在自己的胸口上。

  裴玉紧紧盯着那个台子,害怕得浑身发抖。他极力挣扎,但半身都被张元青制住,胸口很快就传来一片凉意。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张元青面前,干净纯白的样子叫张元青脸上的兴奋展露无遗。

  “不要!”裴玉双腿蹬着,对方伸出那只肮脏的手,轻轻抚弄裴玉的胸口,似是得了什么宝贝般,一下又一下,摸得裴玉想吐。

  “真漂亮。”张元青痴痴地说着,慢慢俯身至裴玉胸/口,伸出舌尖,痴迷地舔/弄他的嫩肉。

  湿腻的感觉传来,裴玉脸上彻底失了颜色,他惨白着脸僵在地上,恶心,头晕的感觉席卷着裴玉整个大脑。

  好恶心……好恶心……裴玉一时间连呼吸都不能,他全身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像是发病般,遏制不住地颤抖。

  张元青沉浸在自己的快意中,他委实变态地用烛台的蜡油滴在裴玉的胸口上,那蜡油将裴玉滴得痛苦不堪,可张元青兴奋极了。

  最后,裴玉无法自主呼吸了。张元青看到他脸色不对,立刻去探,发现他竟狠心咬着自己的舌头。

  “张嘴!”张元青反应过来了,他开始慌了。他伸指去撬裴玉的嘴,烛台被吹灭丢在旁边。

  裴玉浑身冰冷,张元青强行掰开他的牙齿后,才救了裴玉一命,只是他也昏了过去。

  “………”一阵折腾,张元青半瘫坐在地上,看着裴玉满脸泪水,心里的兴奋劲还未过去。看着那大开的衣领,露出被蜡油滴到的皮肤,他感觉身下硬得发疼。

  人救过来了,他却没传唤屋外的大夫。张元青满眼情欲,他坐起身牵起裴玉那只漂亮的手,正要用他的手给自己慰藉时,屋外传来家仆的声音。

  “十爷来了。”

  张元青皱眉,他思虑再三,最后放下裴玉的手,又唤来几个下人好生照顾裴玉。

  好死不死,十爷来坏好事。张元青沉着脸走去大堂。自那日闹翻,这还是头一回见面呢,九爷怕是私下里再也不愿过来。

  远远地,他看见那抹淡金色身影,十爷的一贯风格,奢靡又低调。他走上前,如往日一样行礼叙旧。

  十爷皮笑肉不笑,打着送礼的旗号过来坐坐。张元青不知他真正目的,只能先端着。

  “怎的,张副史脖子怎么了?”十爷目光落在张元青左侧脖颈上的一道新抓痕,很小却很深。

  看起来,像是个人抓的。想到这儿,十爷眸子沉下不少。

  “不过是我自己不小心,多谢十爷关心了。”张元青说着,脸色变了一下,没想到裴玉还是个泼辣性子,竟抓了自己脖颈。

  十爷看着他的表情,想了想,“说起来,九哥不是把本王的伴书郎赐给你了么?刚好今日来,本王也许久没与他说说话了。”

  听此,张元青明白了,送礼是假,看人是真。也不知这十爷,是不是替九爷来的。

  “真是不巧,他身子不适,如今刚服了药睡下了。”

  “身子不适?”十爷神情微变,“张副史可是粗心了?我这书郎向来身子骨硬朗,若是生病怕不是得了什么大病,不如本王此番带他回去看看太医,之后再送回府里吧。”

  话音落下,张元青彻底没了好脸色,他幽幽地盯着十爷,“不是大病,只是天气转凉,风寒而已。”

  见他不放人,十爷收了收脸上的虚情假意,又道:“既然这样,本王去看看他,当是一番心意。”

  “十王爷身子尊贵,若是感染了风寒可就是张某的不是了,还望您不要为难。”

  话都被说尽了,十爷心里烦躁起来。如此避讳旁人靠近,都不知裴玉在府中过的什么日子。

  九哥真是糊涂,下了这样的决定,如今反悔也没有办法了。十爷知道没办法了,只能借口先走。

  如今张元青投靠太子,裴玉又在他那里,当真是平白无故给自己添了堵。十爷揣着一肚子气上骄,准备赶去九王府。

  裴玉离开九王府的这段时日里,九爷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当时如此铁石心肠,把他送去了张府。

  今日十爷奉他之命去了一趟张府,如今回来,风尘仆仆中带着一股燥火。

  “九哥啊九哥,你怎么这么糊涂,现下你反悔人也要不回来了!”十爷气得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看了一眼男人默不作声的样子,又无奈地把今日的事娓娓道来。

  “九哥,我想了一下,明抢不行,咱还不能暗偷吗?他张元青算什么,过几日太子生辰,大臣都要到场,那天就是下手的好机会!”

  男人抬眸看着他说出这些话,实在难想这样的法子居然是十弟口里出来的。几分赖皮,也有几分颇得他意。

  只是,所有事情已经从三年这个分水岭开始,不再受任何人掌控,甚至接触的人都将要逐步地面目全非。

  裴玉把自己折腾至卧床,他知道张元青对自己绝非仅仅软禁如此简单,那日出格的行为和那副扭曲的样子久久在裴玉脑海里无法散去。

  张府实属深渊,乖张跋扈的张夫人远比九王妃来得更气势汹汹,一众下人同心孤立,张元青又是这样变态可怖,裴玉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安稳地活着。

  自打他染上风寒,张元青每天都来。用那种无比恶心的眼神扫视着自己全身,纵使他态度冷淡,也挡不住张元青的动手动脚。

  唯一点,张元青还是避忌着裴玉身上风寒的。因为这病,起码张元青不敢留宿在裴玉身边过长时间。

  也因此,裴玉将下人送来的汤药一一掩人耳目,倒在了院子里的梨花树下。

  深秋的夜是很冷的,裴玉为了自己病情得不到好转,总是趁着无人之时身着单薄的里衣在院子里走上一圈又一圈。

  由此,他的风寒愈发严重了。

  本以为,借着这样的病症能挡着张元青,未曾想,竟又招来了另一件祸事。

  近日,皇城里流行起了一样别致的“爱好”,服用五行散。这本是用于伤寒病人的药物,不知怎的一些达官贵族没有病也开始用了起来。

  太医院的人从来不用这样的药给黄室,因为这东西沾上了就会使人回味无穷,达到一种上瘾的程度。

  正是因为这东西的厉害,因此陛下要求毁损皇城所有制作五行散的方子和作坊,而此事正是交于九爷来办。

  张太医与十爷一同随他调查此事,在初秋的时候,他们已经销毁了一大批这样的药房。只是没想到,深秋还是来了这样的大流行。

  “九哥你看,这五行散的分布像是从韵茶坊那儿开始的。”

  深夜,十爷还在九王府商议此事,他们正在调取这五行散的源头。在销毁一批批的药方里,最终他们发现这药的源头极有可能是韵茶坊。

  “不该是简之临那小子吧?”十爷抬头看了一眼九爷,发现他神情严肃。

  “是非如何,明日去一趟韵茶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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